那晚在宫中有一个高手刻意抢走了师父的如意乾坤袋,师兄,你说师父这宝贝外表看来和普通的麻布袋一模一样,除了师兄弟几个没人知道他的真正功效,那高手是怎么会想到刻意来抢这东西的呢?
会不会是有认识的人给他们可以叮嘱过呢,那个人会不会就是你呢?我说神兵阁这三年怎么会崛起的如此之快,师父这些年炼器的笔记都被你得了吧,我真的不知道你有和颜面在我面前提起器宗二字。”
铁雄被质问得哑口无言,脸憋得通红,可能是谎言被戳穿有些恼羞成怒,刚刚还强装镇定与关鑫辩解,现在一下就变得歇斯底里起来。
“你给我住嘴!没错!三年前是我出卖你们的,哪有怎么样!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们二人没困宫闱,与十多名高手浴血奋战之时,我就站在宫墙之上看着,看着你们两个像丧家之犬一样被到处撵着跑!
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开心,自从你来了之后,那老东西干什么都第一个想得是你!凭什么!我就想问凭什么!
我是最先入门的弟子,从小到大把那老家伙当成亲爷爷一样伺候,任劳任怨,无论是责罚还是辱骂我都强忍下来了。
结果呢,我像狗一样伺候他他就真的把我当成狗了,平日里对我不闻不问,教我的全都是一些烂大街的炼器术,这些我用得着他教嘛,随便找个炼器师都会的东西。
最可恨的是在最危急的时刻他将器宗的‘心炼之法’和掌门指环全都给了你!凭什么!你才入门几天啊,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连最基本的千层钢都锻造不出来,凭什么老东西那么看重你!
我就是不甘心,我就是要他死,只要他死了,我就是器宗的第一继承人!说我对不起器宗?对不起器宗的人应该是你和那老不死的才对!”
似乎是心中怒火发泄出来了,铁雄稍微冷静下来一点,一屁股坐在关鑫对面的位置上,“想当年老东西的心愿就是重振器宗,他没做到,你也没做到,但是我做到的。
我现在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专门为皇亲贵胄炼器锻兵,旗下又有神兵阁名声在外,想要重振器宗易如反掌,事实证明我才是最适合当器宗掌门的人。
等我完成手中的重任,我会亲自向陛下借阅我器宗历代秘典,到时候成立一个新器宗,我就是开宗立派的一代宗师,谁会再记得老东西的名字!哈哈哈。”
关鑫听得双眼发红,牙根咬得嘎嘎叫,“对,你是入门最早,也确实服侍师父最久,但你有将师父教你的本事苦心练习嘛,有举一反三好好研究嘛,走路都还不稳当就急着想要飞,难怪神兵阁专门出一些虚有其表的垃圾。
我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向师父进言杀了你这个狼子野心的混蛋,害的师父命陨宵小之手错都在我啊,错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