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军刀,军刀 袁方华 1899 字 2021-04-10

子安寻思:这疯丫头今天怎么这么怪啊,拍了她一巴掌就急眼了。以前在一起闹着玩的时候是很正常的事啊。春桃幽幽地说:

子安哥,你真的看不出来吗?小柔一直在爱着你啊!

子安呆愣愣的就像一块还没开窍的木头:

什么?这个疯丫头爱我?你可别开玩笑了!

春桃猛地扑进子安的怀抱,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抱着深爱的男人哭:

哥,你怎么这么傻!春桃不值得你这样做!你死了,我和晨晨晚晚还能活下去吗?

子安也紧紧地抱着春桃,擦去她的泪:春桃,我以后再也不这么傻了,我们要好好活下去,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春桃泪如滂沱:

哥,为什么我们在一起就那么难啊!哥,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啊……

闻柔气得半死,并非是为了子安拍她的那一巴掌,而是为了子安对她地漠视,到了现在他还拿自己当小孩子一样对待。

车嘎吱一声停在干爹门前,闻柔拎着礼物“咣当”一脚踢开大门,这可不怪闻柔,两手都拎着东西呢,腾不出手,闻柔喊了一声:

干爹干妈,我来了!

却没人应声。闻柔用脚勾开风门子,看见干爹坐在圈椅里,闷着头吸旱烟,干妈坐在炕沿上抹眼泪,气氛有些压抑。看来是为了子安哥的事情,干妈忙过来,接过闻柔手里的礼品:

呀,是柔柔来了啊,你这孩子,干嘛拿这么多礼物啊,你爸妈还好吧?

闻柔笑着点点头:

托干妈的福,我爸妈都很好,我干爹这是怎么了?

干吗哼了一声:

别理这个老不死的!俺都快恨死他了!他把你子安哥的头砸破了,到现在还没回来,担心死俺了,不说这些了,闺女,俺去给你沏茶。

干妈抹了一把老泪,转身就去沏水,被闻柔一把拉住:

干妈,你别担心,我路上看到我子安哥了,他没事,和春桃姐姐在一起呢!干妈,你就别去沏茶了,咱娘俩唠唠嗑吧!

干妈摆脱闻柔:

那怎么行,哪有这样待客的,说出去会被人家笑话。

闻柔只好让干妈去沏茶,闻柔疑惑的看看低着头不言语的干爹:

干爹,你怎么了?见了我也不理我,我可想干爹了!

广元不耐烦地抬起头:

别理俺,心里烦着哩!

眼尖的闻柔一眼就看见干爹脸上的抓痕,有的还渗出血迹,闻柔惊异:

干爹,你脸上是怎么弄的?

广元吭哧了半天:

小孩家家的,别乱打听事!

干妈放下水杯,还有炒成金黄色的南瓜子:小柔,快喝杯水暖和暖和,

干妈狠狠剜了他一眼:

他那熊脸是俺给挠的!

闻柔“噗”地一声,把刚喝进嘴里的茶水喷出,不可置信:

干妈,干爹脸上是被你挠的?

随既闻柔哈哈大笑:

没想到干爹英雄一世,却晚节不保,居然被干妈挠了一个五花脸,哎呦,这可真笑死我了!

广元黑着脸威胁闻柔:

你要敢把这件事告诉你爹,俺非活剥了你疯丫头不可!

闻柔回去的路上还笑个不停,远远地看见春桃和子安居然还在卿卿我我。闻柔刚被压下的火又被勾起,闻柔一脚踩下刹车,按下车窗玻璃,没好气的对春桃说:

你男人都受伤了!还不抓紧带他回去包扎一下,还想再守寡啊!

她一轰油门一阵风似地绝尘而去……

春桃拉住气的半死的子安,焦急万分:

子安哥,你哪里受伤了?快让我看看!

子安见推脱不掉只好说:

没事,让我爹用茶碗砸了一下,这点小伤,不碍事。

春桃拨拉开子安的头发:子安后脑勺被茶碗砸出一个半圆的深坑,皮肉翻开,伤口已经结了痂,后背的衣服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春桃心疼地又哭起来:

广元叔咋这么狠心啊!亲生儿子都下得了这样的黑手!快跟我回家,我给你包扎一下,受了风可就糟了!

春桃用酒精细心的给子安清洗了伤口,又拿来棉纱,子安为难的:

桃子,这个,这个棉纱就不要缠了吧?给多大事似哩!

春桃只好作罢:

哥,你出门的时候可要想着戴上帽子,别被风吹了伤口。

子安敷衍的点点头:

晨晨和晚晚呢?

春桃放回棉纱:

刚才去找你的时候送回家了。

子安抬头看见房梁上还悬挂着的绳套,就变了脸色,站起身,逼近春桃,用手指着绳子:

桃子!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春桃张口结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子安又看了看床上凌乱的痕迹心里就猜到了七八分:

告诉我,是不是二鳖蛋又来欺负你了!我这就去弄死他个的!

子安伸手抓住绳套用力一抖,手指粗细的麻绳“啪、啪、啪”,断成了几节,死蛇一样掉在地上。子安拉开门一步跨出去,被春桃从背后死死抱住:

哥,不要离开我,我好怕!我要和你在一起!

子安顿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