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妙享受地闭上眼睛,一脸甜美。
林刚悬着手扎完陆老师前面的四好银针,开始带功捻动起来。
吴怡雯见林刚在陆春妙颤巍巍那里弄着,想到自己也曾被他这样弄过,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这个人的手绝对是只色手,他要占多少美女的春光啊?真是,气死我了!
喂,他是你什么人啊?关你什么事?你气什么呀?
她又在心里劝说着自己,你跟他只是同事和同学关系,就让他饱尝春光好了。
季雪霖感到吴怡雯的胸脯在不平静地起伏,想起林刚那天在她胸前按压的情景,也羞得红了脸。
她默默地看了一会,把嘴巴凑到吴怡雯耳朵边,悄声说:
“吴总裁,他的手太不干净了,这种人绝对不能要。”
吴怡雯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们的声音尽管压得很低,但林刚还是感觉到了。
他心里不无得意地想,哼,你们吃醋了吧?
吴怡雯,我就这样让你在不知不觉的嫉妒中,慢慢爱上我!
捻了一会,林刚直起腰舒了一口气,稳定一下心情,继续给陆春妙捻针。
一捻,陆春妙就来感觉。
林刚既要悬着手,又要带气功,很费劲,也有些吃力。
一会儿,他的额上就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嗯,电流感又上来了,好舒服。”
陆春妙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种带功通气的电流感。
捻完一遍,林刚已是汗流浃背。
他刚直起腰,要休息一会,外面响起有人敲窗的声音。
林刚回头一看,见一个西装革履的帅男站在窗外。
他好像是学校里哪个系的老师,面孔似曾相识。
“要不要开门?”
吴怡雯有些不安地问。
陆春妙轻声问:
“他是谁?”
林刚说:
“好像是个老师。”
陆春妙有些紧张地说:
“不要开门。”
她话音未落,外面的帅男就喊起来:
“陆老师在里面吧?开个门,我是赵洪钟。”
陆春妙吓了一跳,顷刻红颜失色:
“要死,他怎么来了?”
林刚好奇地问:
“他是谁呀?”
“他是中文系的讲师,校团委的宣传部长。”
陆春妙轻声说:
“这可如何是好?被他看到我这样,太难堪了。林刚,快帮我把针拔了。”
林刚说:
“现在就拔掉,效果不好。再捻一遍,才能拔。我们这是做针疗,怕什么?”
“我害怕,太丢脸了。”
陆春妙越发着急,又像安慰林刚似地说:
“我倒不怕这方面的事,这方面的事,我也不会答应他的。我是怕他传出去,太难听。一个女老师,让一个男学生这样扎针,多难听。”
林刚站在那里,还是不肯给她拔。
三个女同学也很害怕,吴怡雯有些紧张地说:
“怎么办?要不要给他开门?”
陆春妙催林刚说:
“快给我拔掉,拔掉针,才能开门。”
“陆老师,你们这是干什么呀?”
窗外的赵洪钟见他们神神秘秘的,犹豫着不肯给他开门,越发觉得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