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害怕?刚才他们拍她,你怎么没有制止,还要逃跑呢?”
陆少法气得脸色发黑,羞得无地自容。
但他从林刚轻轻一搁的爆发力上,知道他根本不是林刚的对手,不敢再上来跟他交手。
但他不甘心失败,也不肯丢这个脸,拿出手机转到一旁去打电话:
“黑皮,你在哪里?在县城,那正好,快来帮我一个忙。我被人打了,在园前街。”
“你要多叫些人,拿着家伙来。这小子很厉害,并非等闲之辈。”
“报酬?嗯,你开个价吧?”
对方在讨价还价。
陆少法压低声说:
“我看情况给钱,打死他,不留后患,我给你二十万。只是打伤他,我给十万”
陆少法打完电话,让三个女人坐到自已的车子里,怕等会被刀棍误伤。
他自已也吓得坐进车子,不敢出来。
他想把女秘书小包抱到自已车子里来,可当着老婆女儿的面,他不敢去抱。
林刚从陆少法样子看,他请了打手。
别的他不怕,就怕打手带刀带携枪。他的内功再厉害,肉身是挡不住刀枪的。
林刚不敢马虎,赶紧去街上寻找可以抵挡刀抢的东西。
可他在附近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有找到,连一根竹杆和木棍也没有。
这里又举目无亲,没人能帮他拿家伙来。
实在没有办法,他只得在街上拾了几颗石子和碎砖在手里。
这时,郭侨伟和季雪霖买了衣服走回来。
吴怡雯叫过陆春妙,一起把蜷在地上的光身女孩小包扶起来,给他穿衣服。
小包穿上衣服,连声道谢,掉头找着自已的包:
“我的包呢?我把钱给你们。”
她浑身被踢伤,烧灼般疼痛难忍,皱眉轻吟。
林刚走到三个女人坐着的车子边,敲着车窗说:
“把她的包还给她。”
三个女人坐在车子里不动,只愣愣地看着他。
林刚提高声音说:
“不还她包,就是抢劫。”
三个女人畏惧地朝后面车子里的陆少法看,陆少法缩在车子里,不敢出来。
林刚运些内劲到右手上,往驾驶室的车窗上一拍,车窗玻璃被震裂,碎成蛛网般的碎块,但还连在一起。
林刚再轻轻一推,整块琉璃软倒下来。
“啊?你干什么?”
原配吓得惊叫起来。
林刚不跟她啰苏,伸手拿过小包的挎包,走去还给小包。小包感激地看了他一眼,问季雪霖:
“这衣服多少钱?”
季雪霖朝郭侨伟看:
“钱是他的,总共五百八十多元钱。”
小包从包里拿出六百元钱,还给郭侨伟。
郭侨伟摇着手说:
“这钱就不要了,你被她们打成这样,就留着看伤吧。”
“你们都是好人,我不会忘记你们的。”
小包把钱塞给季雪霖,眼睛一红,感激得哭了。
她抹着眼泪,一脚一拐地走到陆少法车子边上,指着坐在驾驶室里的陆少法,边哭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