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听我说,我张瑞超开服装厂这么多年了,你们也跟了我这么多年了,我张某从来没有拖欠过大家的工资。是,我是喜欢赌石,这次在s省也的确是看走眼,切垮了,也将这份拼命打拼的家业给毁了。但是,请你们相信,我这工资一定会发给大家,大家给我点时间,可好?”张瑞超见院子内闹哄哄的,他也不想拖欠,只是没想到一直还能小打小闹的他,再好不容易准备玩大些的时候,切垮了全部家当。
若是那赌石厂如老刘那样的诈骗地方还有反转余地,可惜,那是正规的地方。
这一行,果真是一刀富,一刀穷。
也怪他魔障了,看到一个小姑娘都能有那么好的眼力与运气,他也有了信心,这才鼓足勇气买下了那块外表看似势头很好的毛料,却不想,那块石头切成了豆腐块都没能切出一点绿意来。
“不行,张老板,我们都知道您爱好赌石,也有意日后开一间珠宝店。可以前你都是小打小闹,垮了也就垮了,可这次,你陪的可是三百多万,若不是正巧我家兄弟就在那间赌石厂工作,我都不知道你将这些年来的家业都赌输了。不是我们不信你,这家当全无,要是我们今天拿不到工资,怕以后都拿不到了,你们要是逃了,我们去哪里找你?当初说好,三个月一结工资,这次工资你已经拖了十多天了,今天我们拿不到,我们就不走了。”为首闹事的人,曾受到过张瑞超的帮助,也是服装厂的车间主任,可惜,利字当头。
安梓清看的也够久了,打开车门走出去,示意丁染看住要冲下去的方雅楠,将车门关上了。
那些在外面闹的人,见一直停在张家门口的豪车内下来一个小姑娘,皆是一愣。
“够了!”安梓清清脆的声音不是很大,却让所有人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