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林远坐在江南法院的被告席。而张志军因为身体原因,未能出席这次开庭。
这样的情况,让原告向利群轻松了许多,他有胆量将老岳父告上法庭,却不太敢面对那个自带威严的老者。
“肃静!现在准备开庭!”主法官敲打了一下木槌。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工作人员走到主法官身边,伏在他耳边低语了一阵。
主法官眉头紧皱,望向了后面,只见几个警察走了进来。
周怀安走进来后,向主法官点头致意后,便径直地走向了原告席。
“向利群,你涉嫌多起刑事案件,现在正式拘捕你!这是逮捕令!”周怀安举着一张纸,想向利群展示了一下后,便示意手下将向利群铐起来。
向利群还没有发声,他身边的辩护律师便蹭的一下站起来,怒道:“你们的行为是对藐视法庭,这是对法律的不尊敬!”
周怀安斜眼看了这位律师一眼,厉声道:“你也是嫌疑人之一,带走!”
“你们不能带我走,我是律师!”律师带上冰冷的手铐后,依然大喊大叫。
周怀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黑口袋,直接套在了那个律师的脑袋上,冷声道:“你再多说半句,就会多一个暴力拒捕的罪名!”
律师的胳膊都快要被警察掰弯了,他忍着疼痛,老老实实地离开了。
林远坐在那里,心里一阵腹诽:这老周和老封在搞什么?还没开庭就直接将向利群带走
了,剧本不是这么说的啊。
周怀安站在法庭中间,对主法官说道:“经调查,向利群的专利在审核过程中,有行贿受贿的行为,那项专利已经撤销。”
主法官认出了周怀安,他点头道:“周厅长说什么就是什么了。那这次的审判也就不存在了,大家都有顺序地离开吧。”
出现这种情况,最失望的就是那些记者了,他们都摩拳擦掌,准备弄到第一手资料,可看到的却是这样一个结果。
然而,有的记者却发现了另一个新闻,他们猜测向利群被捕,与林远脱不了干系——因为有人留意到,周怀安在离开的时候,向林远眨了眨眼睛。
林远自然不会再在意这些,他在法院门口,看到了封从义的车子,四下看了一下,见没有记者偷拍后,便直接坐上了封从义的车子。
“还没开庭就把向利群带走,我都准备了很多材料都没有用上。”林远有些惋惜地摇了摇头。
封从义撇了撇嘴,道:“你小子就别再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吧。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东南亚那边传来消息,程庆峰已经落网了。你猜猜出手的是谁?”
“肯定不是国际刑警组织了。”林远摸着下巴想了一下,“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是巴国新任的维安头头库斯!”
封从义点点头,笑道:“程庆峰三年前与巴顿一起盗窃了巴国的国库,盗走了很多黄金。”
“这件事情你早就知道
了吧?”林远变戏法似的,手中多出了一块金砖,对封从义挑了一下眉毛。
封从义一把夺过那金砖,仔细看了一下,开玩笑一般地说道:“这下人赃并获了。如果我把你交到巴国那边,会是什么下场?”
“好了,说正事吧!”林远没有要回金砖的打算,系上安全带,示意封从义开车。
封从义将金砖还给林远,才启动了车子。时间不大,林远被封从义带到了江南市公安局。
在公安局的会议室,林远见到了周怀安。
“林神医,这次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你是不是应该表示表示?”周怀安心情很好,平时不苟言笑的他竟然和林远开起了玩笑。
“老周你这就不仗义了。”封从义插嘴道:“难道你们这次的证据是自己调查出来的?程庆峰的口供和向利群的犯罪证据,可都是林远派人送给你们的,说感谢的应该是你吧?”
“你说什么?”周怀安惊呼一声,而后瞪大眼睛看着林远,“林神医,老封说的都是真实情况吗?”
林远笑而不语,在朋友面前,他不喜欢炫耀自己。
周怀安觉得林远是默认了,老脸一红,拿起桌上的矿泉水喝了一口,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林远兀自拉了一把椅子,做了下来,问道:“能让你们两个大佬一起出动,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封从义和周怀安对视一眼,点了一个香烟,叹道:“都是你的新药惹的祸。
林远眉间挤出一个川字,起身道:“如果想要新药的配方的话,那我就不陪你们玩了。”
说罢,林远便要离开会议室。
周怀安一把拉住林远,解释道:“你别误会。上面虽然有过这个想法,但是被那些老领导们给压下去了。眼下的问题,不是配方的问题,而是联合国的问题。”
“怎么扯到联合国了?”林远一头雾水,想问个明白。
周怀安将目光投向了封从义,后者是情报组织的头头,掌握着第一手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