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一个链接打开,发现上面写的与中年男子所说的差不多,这才正视起林远来。
接着,李蟠又点开了一个视频,正是林远在方德老家和一个人拼酒的视频。
李蟠没有在意林远给人硬灌酒,在看到了林远施针给那个酒精中毒的人施针的时候,眼睛猛地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林远用那神奇的手法救下了那个酒精中毒的人。
“这,这是什么针法?”
李蟠嘴巴张大,显然很是吃惊,“这么乱的行针手法,竟然还有这种小伙,真是闻所未闻,到底是怎么回事,李蟠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他看向了林远,眼中充满了探寻和好奇:“你师从何人?”
林远看向李蟠,淡淡一笑道:“我刚从大学毕业不到一年,学校里教我的老师多了去了。”
李蟠皱眉:“我说的不是这个,视频上你给人施针用的手法不一般,这手法是谁教你的。”
“这个我就不方便说了,所以很不好意思。”林远耸耸肩,他倒没说是他自学的,他也要真是这么说了,估计没有一个人相信吧。
听到林远的回答,李蟠的眉头皱得更狠了,但是却不好再问,因为他知道,现在虽然开放了很多,但是还有一些人的手艺宁愿敝袖自珍,也不愿意流传出去。
而医术亦是如此,针灸手法从古至今有很多,而林远使用的这一种,李蟠是闻所未闻,这就让他很好奇了,所以才在心里猜测
林远有一个很厉害的老师,教给了林远这一种手法。
同时,李蟠也明白,这些手法他想知道来历是不太可能了,因为林远的老师不一定会让林远把这一种手法流传出去。
“哼,只是一种针灸手法罢了,这么年轻,学会这一点就很不容易了。我就不信你在其他方面也这么厉害!”
李蟠心中有些不服气,他能够被请来给老首长治病,这就说明他的医术不凡,而他也是对他自己的医术很是自信,此时有一个号称林神医的年轻人出现在他面前,这就让他很不服气了。
即便林远的医术也很厉害,他也不承认这个林神医的。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自古以来,皆是如此,李蟠身为医学大师,也不免陷入名利的圈子。
所以,此时气氛随着李蟠的一句话,再次凝重了起来。
林远心中也是有傲气的,但是此时面对李蟠却不好过多的出言反驳,且不说李蟠是他的前辈,也是一名医学大师,就说李蟠为老首长治病,延续了老首长的生命这一件事就让林远没有心思争论了。
因为林远刚才一进来就用“目空”和“隐疾”的能力看向病床上的老首长。
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老首长瘦削的身上布满了伤痕,有过经历的林远自然也知道那些大多是弹痕。
而且林远也认出来这老首长正是开国元勋之一,为华夏做出的贡献不可估量,而再看到老首长身上的伤痕,
林远更是肃然起敬。
通过“隐疾”,林远也看出来老首长身体虚弱到了几点,由于旧伤恶化,再加上年纪大了,身体器官老化,他可以看到老首长已经是多种恶疾缠身。
而为老首长治病的李蟠能够做到这一步,足以说明医术不凡了,所以林远也没有和李蟠争辩的心思,只是淡生道:
“李医生,我敬重您,您是前辈,在您的面前,我是不敢称为神医的,而且您也为老首长的病情治疗做出了极大的贡献,仅凭这点,我就无法不对您表示我的敬意。”
李蟠还未说话,一边的中年男子则是满意地点点头,心道:“封从义这个家伙非说林远傲气很重,现在看来,明明是一个很谦虚懂礼貌,很优秀的年轻人嘛。”
好吧,这个评价林远是不敢领受的,虽然他自认为一向如此。
此时随着林远的话音落下,病房内的气氛也再次松了下来,李蟠轻捋胡须,眯着眼睛打量了林远一番:“学无先后,达者为先,我看你的针灸手法不凡,既然如此,我可以让你给首长治疗,只是我若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叫停的时候你就要停手。”
林远轻轻点头,应道:“好。”
接着,林远就走到了病床前,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老首长,忍不住叹口气。
“怎么,没有把握了?”李蟠随口问道,倒不是为了嘲讽林远。
林远摇头叹息道:“我只是想到老首长做出了那么
大的功绩,现在好日子来了,他自己却要受到病痛的折磨,真是有些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