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猫耳朵?”
“猫耳朵啊,上个礼拜不是说好了,我问秦琴了,她说是你带过来,你忘了吗?”
苏紫急的小手乱甩,差点就要学猫一起喵喵叫了。
那副蹦蹦跳跳的模样容易让杨书鱼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姐姐杨书姮读高中,每周放学回家都会带一些吃的[自己吃剩下的],杨书鱼就吵着嚷着带了什么好吃的。陈皮糖老鼠屎大白兔奶糖口哨宝塔糖各种糖,肥牛香菇,五毛一大包,当时开心的不得了。
杨书鱼看向秦琴,秦琴立马转移视线吹口哨[本来吹口哨是不会的,现在已经熟练掌握了],有这么甩锅的,趁着当事人不在甩锅?还是一个废话连篇的大麻烦。
“喂,你不会忘记了吧,喂啊,你不会真忘了吧,啊……”
呜呜呜呜,一连串火车轰鸣声,容易让杨书鱼想起宿舍被室友支配的恐怖,苏紫渐渐融化,瘫坐在地上,支撑着苏紫这个礼拜活下去的信念又熄灭了。又是浑浑噩噩碌碌无为的度过一个礼拜。
有没有信念都是一个样。
心情美美哒到出门被卡车撞死成僵尸做偶像,有什么不好。
“没有,猫耳朵这种东西早就灭绝了,根本买不到。”
“啊啊,等下,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嗅嗅嗅嗅,我闻到了,是不是油炸食品?”
地上的那摊液体瞬间成型,苏紫再次燃起希望的火苗。
“哇撒,这你都知道?”
“哈哈哈,我可是有第三只眼,天眼,可以透视的哦。”
女生拥有透视的能力简直是暴殄天物。刚刚还说是闻到了。
“闻出来的,一身街边摊地沟油的味道,你是怕别人闻不出来?你书包都漏油了。”
秦琴冷冷的插一句。
“等会,身上怎么还有股漂白粉的味道,你掉厕所了?”
这里不能描述的太清楚。而且掉厕所不应该是尿素和蛋白质无机物脂肪和未消化的食物纤维[金针菇芹菜]的味道,wow,好重口。
“你才掉厕所呢,你全家都掉厕所了,你祖祖辈辈都掉厕所了。”
句尾加语气助词,让具有侮辱性的骂人词汇变得生动活泼,具有赞美意义。也属于心理暗示。
“不是,我就是随便所说,你那么凶干嘛?还咒我全家。”
“不是,你管这个叫凶,我我也是随便说说啊啊哈哈哈,不要放在心上啦,一千年前是一家啦。”
完美的无缝连接,杨书鱼也注意到了自己的用词不当,采取一笑而过。
“等会等会,你们的聊天内容是怎么回事,先不说你,你,苏紫你怎么回事?”
秦琴那铁观音都要喝的要吐了,铁观音那青色无限接近于淡色的颜色,在秦琴看来越来越像尿素的颜色……想吐啊……
“我?我怎么了?”
苏紫立马看向脚边,这份不自信是怎么回事。连同秦琴一起,杨书鱼好奇的看向苏紫的脚边,一如既往的凉鞋,由于在社团,比较私人化,凉鞋跟在踩在脚下,脚踝处有很明显的鞋带勒痕,还是光着脚舒服,短袜陪凉鞋。
女生脚小的缘故和古代女子裹脚的后天因素有没有关系?通过后天改变足部的骨头结构潜移默化的来改变基因。
“你,我,你我,没事,就当我多嘴。”
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考虑了许久,秦琴打算放弃苍白的解释,就让这些东西随风逝去,永永远远的不再出现。
“等会,为什么要看地上?”
“我以为我又漏了,先不说这个,你带了什么好吃什么啊,你们在想什么啊,为什么你们的思想可以那么龌龊啊,我是说茶啊,茶啊,秦琴每次都会倒满,每次都会洒出来。”
还不是苏紫要求倒满,洒出来就洒出来,为什么非要说漏呢,漏,是从某个洞里漏出来,才算漏。
苏紫每次的擦边球言论都会引起旁人的好奇,并让苏紫产生一系列的误会,漏这个词为什么会和龌龊联想到一起呢。
说完后,苏紫立马把脚藏凉鞋下,连一叶蔽目的效果都没有。
“咳咳,我姐做的,桥头排骨。”
饭前对话最好不要涉及新陈代谢。
“桥头排骨?”
一听到桥头排骨,苏紫坐着椅子上跳了起来,这份意志力,就算被几吨重的石棺压着,有茅山道士的符咒镇压,苏紫也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是不是那个桥头排骨?”
“嗯,是那个桥头排骨。”
“你不要骗我啊,你不要骗我啊,你不要骗我啊……你确定是那个桥头排骨,而不是那个桥头排骨。”
重复的表达,只想抒发内心的那种惊喜若狂,简直不敢信相信啊。
“没骗你,就是那个桥头排骨。”
秦琴歪着头,一脸疑惑,眼前的俩个人又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呜呜呜,秦琴果然很难融入同辈人之间的聊天方式,是太超前呢,还是out了。
是啊,都超过摄像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