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跳窗进来的!庄乞鹤没好气道。
还疼吗?伸手掰起她下巴,眼睛就朝她脖子上扫。
她没有反抗,只是眼中蓄满泪水,疼死啦!
怎么没上药?看着那红肿的伤痕,他不由微怒。
怎么好意思让人上药!她嘴巴微微嘟起,给人说让你亲的嘛?多不好意思!
将人懒腰一勾,勾到床上按住,从袖中拿出药瓶,在她颈子上揉开。
药香在空气中划开,抹在皮肤上清凉凉的,掩住了部分痛感。
脱了。他垂眸看着她。
干嘛!她面色微红,不去看他。
上药!伸手去扯她腰带,动作却轻柔缓慢,像是在征求她意见。
******
昨天的粉色海棠纱制睡裙被庄乞鹤扯坏了,今日换了件天青色水云文的裙子。
楚宫锦将垂在身前的墨发拢至脑后,让庄乞鹤替她宽衣解带。
将那银绣云纹的腰带解开,外衫滑落,露出玉臂和大片的颈下雪肌。
他的手蘸着药膏,沿着她的肩膀,顺着锁骨向下涂抹。
月色下,细密的咬狠像娇艳花朵,在茫茫素色雪原上绽开点点婀娜。
一人涂药,一人静坐,默然无声,只有清凉的药香在帏帐中弥漫,于他指尖绵绕,于她体上痴缠,渐渐缭绕出一种别样的味道。
涂药的手被衣料挡住,他抬眸看她一眼,意思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她胸口起伏两下,耳根一红,将伤药一把夺过,忸怩道:我自己涂。你转过身去,不许看!
被她促不及防夺了药瓶,他一怔,哭笑不得。
昨天不仅看光了,还亲了全身,有什么可害羞的。
更何况,以前这小丫头撩拨起他来,挺没脸没皮的,怎么一来真的,她比还未及笄的小姑娘还羞涩。
好,你自己涂。他淡淡一笑,转身走去桌旁坐下。
背过身去,他倒了杯茶,一边呷茶一边看窗棂上流淌的月色。
自饮自酌不知过了多久,他忍不住问道:这么久了还没涂好?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