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鼓着腮帮子眼角通红,他叹了口气,将人扛起来就朝床上走。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被拦腰搭在他宽肩上,她像个摇晃的挂件儿,不住捶打他的背,庄乞鹤,你要干什么!
将人放到床上,抓住她乱舞的小手,他一脸正经,不干什么,给你上药!
才不要你上药呢!我自己有手!她咕噜一下坐起来,指着帘子道,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蹙眉看着她,他语气柔软地像花瓣上欲滴的露珠,听话,不上药的话,伤口会发炎的。
将她抵在墙上,凑到她耳根轻笑,伤口要是溃了脓,你身子可就不好看啦。
好不好看的关你什么事儿!一脚踢在他腰上,她眼角有泪蓄出来,反正也不给你看!
将按在他腰上的脚握住,他淡淡地笑,你是我夫人,不给我看给谁看?
给面首看!她露出一颗小虎牙,龇牙咧嘴道。
他算是听出来了,昨夜按着她粗暴地找胎记,还怀疑她和南雅歌之间不清不白,这人是真的被气到了,气大到还没消呢。
可毕竟是他的错,不仅将怀疑摆在了明面儿上,还出口伤了人,这真将人伤着了,还得自己哄。
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他伸手,刮了刮她鼻子。
自从昨天午朝散了,他就信了南雅歌的话,怀疑她和南雅歌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事,给他怎么解释都不好使,让他自己检查又不答应,真是难伺候得很!
更可气的是,他白日嘴上说着不在意,可晚上喝醉了,竟硬闯进她房间胡闹,还强迫性地对她做禽兽之事,又咬又啃力的气极大,弄得她浑身都是伤,根本就不管她喊疼。
以为说句对不起就算了?
哪儿有那么便宜!
顾林!她喊道。
见有人影一闪站到了帘外,她绝情地扫了庄乞鹤一眼,冷声道:将这人赶出去!
说完,她背对着庄乞鹤躺在床上,用被子蒙住了头。
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蜷成虾球一样的人儿,他无可奈何叹了口气,下了床。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哄不好了,等人消消气说不定就自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