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酥莺整个身子抖得厉害。
奇耻大辱!
简直是奇耻大辱!
正当她死死盯着楚宫锦,想要狡辩反驳之时,忽身边传来阵阵寒梅暗香。
庄乞鹤不知何时走到她身侧,低声道:皇后娘娘,臣劝您还是接受此封号,不要再行多言了。
李酥莺转眸,难以置信地看着庄乞鹤。
虽然她曾对他有情,但自从他带楚宫锦闯宫,伤了她的心之后,她对庄乞鹤的恨便大过于爱。
她眉心跳了跳,若是本宫说不呢!你有什么资格威胁本宫!
只听他淡然笑了笑,声音清冷如冰,和死囚的尸体共度一晚的感觉如何?
李酥莺睁大了眼睛,脸唰地转向庄乞鹤,声音微颤,是你?
斜眼扫了她一眼,他昂首道:若是娘娘不想让天下皆知,就安分些!
听着她哑声不语,他继续道:对了,再提醒娘娘一句,臣最恨阴谋算计,臣心虽直,但不代表会隐忍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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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朝开到现在,已快要日落黄昏了。
出了宫,坐在回府的马车上,楚宫锦坐在庄乞鹤身边,一把抱住他胳膊,笑道:夫君!今日在朝堂上,我是不是还挺厉害的?
想了想,她抬头看了看车厢顶,捏着下巴思量,唔是不是有点儿太凶了?
不过,她歪歪脑袋,小时候偷听父皇上朝,就是见他这么不苟言笑的。
将下巴抵在他上臂,笑得黏腻,夫君今日在朝堂上,也很厉害!话说,那些指认王崇光的人证,你是怎么找到的?你那么久才来上朝,不会带兵去抄王崇光的家了吧?
见他一直闭眸不语,她刮了刮他鼻子,验身那件事儿,谢谢夫君,若不是你提议让姑子
话还未说完,他忽的睁开了眼睛,寒霜带雪般盯着她,那眼神像钉子,要将她整个人扎穿了。
看了良久,直到被看的心里发毛,她再也忍不住了,刚想问这是何意,话还未出口,他忽的向前一探身子,一手抵住车厢壁上,将她控制在局促的臂弯里。
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他不断向她欺来,终于在鼻尖快要相碰的时候停下。
躲什么!他低喝,看着我!
咽了咽口水,她将游移的眼神再次落在他眼底。
带着怒意,质疑,和冰冷,他道:南雅歌说的,到底是不是实话!
她一怔,满脸疑惑,嗯?
他眉心跳了跳,你大腿内侧,到底有没有胎记!
她一时愣住,半天没有回答。
他为什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那些姑子不是已经验过身,说过结果了么!
说话!捏着她下巴的手陡然用力,几乎要将其捏碎。
皱紧眉头,她吃痛低吟一声,去掰他手腕,那些姑子不是说了没有胎记么!你又不是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