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犀点燃了烟锅里的烟深吸了一口,然后把烟袋杆伸到桌子下,把铜烟锅抵在了江寒浦腿上。
他这主意太损了,连她都觉得损。她江月犀办事很多时候是效仿着之前老爷的手段,可江寒浦不同,他不用效仿,他身体里流的就是江临天的血。有仇必报,冷酷到底。
江寒浦被烫的皱了下眉,可随即就又恢复常态,把手伸到下面握住江月犀的烟袋杆移开,暗暗瞪了她一眼,接着说:“那么将军意下如何?”
傅兰倾似忍无可忍,突然冷笑道:“这就是你的办法,让段将军像云正锋一样纳一堆小妾?段家家风纯正,不是云正锋那般匪类可比!”
江寒浦转过眼看向他,扯开唇角,“我以为将军应该是仁慈之人,如果纳一个小妾可以平息一场战乱,又有何不可?历代皇家尚有和亲之说,这跟家风又有什么关系。再者——”
江寒浦的眼睛眯起,透出两道寒利的光来,“将军是大丈夫,即使妻妾众多我相信仍旧可以照拂过来不让她们受委屈,不像有些人,一房妻子的责任都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