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欺少年穷?”
苏挚不屑嘀咕却不忍苛责。
艳红色的绸缎被光照透,映的身旁的苏可心小脸粉嫩通红,他伸手点了点她脑袋。
“这种话本子里写出来骗人的玩意儿你也信?蠢不蠢啊妹妹?穷或富贵对权势之人来讲都是个屁,除非他有滔天背景,喜欢扮猪吃老虎,不然那些少年,就只能缩起来当孙子。”
苏可心小小嘀咕,“他还真有滔天身份呢。”
“啥?你在说什么?”
苏可心捂住嘴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说,肯定是要说的,但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她可不想被二哥送去道观驱邪。
“哥,没声了,我们出去吧。”
两人掀开锦缎,看到外面围了一圈想问又不敢问的仆役,装作没事的拍拍衣服整理发冠。
“走吧,回府。”
众人回神,拉马车铺锦缎忙的不可开交。
苏挚冷飕飕的看着这一切,对着一群不敢抬头的仆役说,“今日之事谁若敢说出去,我弄死他!”
冰冷阴森的态度,赫然与对待苏可心时不同。
“二哥?快点。”
车内传出清脆莺声,压低声音的冷嗖话语瞬间改变,“来了,催什么,我交代几句。”
马车咕噜噜转动。
换好衣服的路灵川深沉看过去莫名其妙动作的苏可心。
身后落下一片阴影,他轻声说,“查。这个锦荣侯府嫡女古怪的很。”
嗖。
无声下,阴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