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族士兵闪躲又难以琢磨,游牧百姓也不会告知外人方向,想打探他们在哪里,不亚于火中取栗。
苏挚苦中作乐道,“我十七那年独自走商,目的波斯路过边城,就想借着机会看看驻扎在边城的亲兄弟。没想到心儿也混在队伍里,后被发现,她理直气壮道,凭什么我能去看大哥,她却不能。我哄她大哥很快就会回来把她关在皇城,可惜我回来没多久,就听到大哥死在述职途中。那一次不仅成了心儿的遗憾,也成了我的。幸好大哥没事。”
他主动与路灵川搭话,路灵川却没有之前对小舅哥的客气。
这是不把他当长辈啊!好!好得很!绝对不把心儿交给你。还没怎么做呢,就路灵川捂住嘴巴。
“二舅哥。有埋伏。”
苏挚浑身一紧,警戒看向四周。
他可不想什么都没做,尸体还成累赘。
“在哪儿?我需要怎么做?你怎么这么淡定?路灵川?”
“他们走了。”
苏挚慌张看向四周,还心有余悸。做生意一把好手的他,比对起这种东西来,还是路灵川厉害。
“等等,你刚才叫我什么?”
路灵川,“有危险。”
紧张的苏挚慌忙看向四周,竟忘记刚才问的是什么了。
苏挚:……
这种被耍的感觉特别不好,等他回去就告诉心儿,这种男人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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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有一只商队在草丛中穿梭。”
“已确定是贡品队伍?”
“已确
定!”
蛮族王冷声大喝,“那还等什么?赶紧把他们都杀了抢贡品。众所周知花铁国都是孬种,给我塞东西就代表实力定在我之下,没什么好怕。来人啊,整军待发!”
大部分蛮族人大喝一声,但蛮族王的儿子却有了不同意见,“父王,花铁国诡计多端,谁知道这是不是苏可心串通皇子施压的鬼计!若是她跟其他游牧部落说我们是个不守诚信的,怕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蛮族一巴掌拍他,“怕什么!我只要有了更多土地更多士兵,根本不怕他丫的!”
儿子犹豫说,“父王,你可知苏可心在干什么?”
向来觉得儿子孬的蛮族王不以为意,“她在干什么关我何事!”
“她在种树。”
“什么?她是真以为我蛮族撤退了,开始悠哉哉种树了?他妈的!这人怕不是脑子有毛病。”
“并不是,一个能轻松从张无庸手里夺走两万军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心机浅薄的人。父王,我担心其中有诈。”
蛮族王被唬的一愣一愣,顿时觉得自己浅薄了。
“你是想说什么?”
“我认为在商队之后多的是打探我们位置的好手,就想在确定我们的位置后给予重重一击。不然她会那么好心?明明有实力一战,却偏偏要俯首做小?”
说到这个,两人冷汗直冒。
不得不说,这样更符合苏可心人面兽心的人设。
蛮族王陷入天人交战之中,他有些害怕,“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