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将军这招以退为进用的特别好。
都是皇城贵族,都在天子脚下。
平时怎么玩没人在乎,一旦出了事,那就完犊子。
朝阳将军认定苏可心不敢伤玉兆龙的小命,玉兆龙却以为自己将死在苏可心手里。
两方认知如此之大,苏可心都怀疑他两不是亲爷孙。
“你别过来啊!你这个可恶的女人,你别过来啊!我告诉你,你如果想杀我的话,爷爷是不会放过你的。”
啧。
呱噪。
给人喂了药,终于安静了。
苏可心翻着药典,打算给玉兆龙喂一种断子绝孙的药。
延续子嗣?
想的美!越是想,她就越不给延,有本事自己生啊!反正老将军看起来年轻力壮,还能再战五百年的样子。
托玉兆龙的福,苏可心又回到了超豪华监狱里,吃着福运楼运来的菜,看着眼前的一群狱卒。
这群狱卒的武力值不够看,却能充当肉盾给苏可心争取逃跑时间,一旦有危险,他们就会冲出去。正是因为上次发生了那种事情,苏挚不再相信外人,只能继续相信狱卒。
狱卒们没事干,打着哈欠颓废站着。
苏可心无聊至极,点着玉兆龙问,“你们里头谁最会玩花样?”
狱卒们个个表情尴尬,“侯府小姐指的玩花样是什么意思?”是他们以为的那种污污意思吗?城里的花样可多了,他们里面不少人就身怀绝技!
“小姐,庄公子来看你了。”穗香从别院带回做好的青梅饼
也顺便带来消息。“我看他的在外面傻乎乎求了半天,被赶了半天都不走,就等着金石为开,但这个关口狱卒哪里会放人进来啊。上次都出了那么大的事情。”
穗香将食物放到桌上,冷眸扫向惨叫连连被狱卒们围在中间的玉兆龙。
苏可心继续翻着药典,“他来干什么?是功课不多还是钱挣够了?后来他有没有去参加比赛?”
“去了,画了幅画,做了首诗轻松过了初试拿到十两银子,然后他就在首饰摊买了这个玉簪子。成色不好,水头不足,却是他唯一能买的起的最好的东西。”穗香说着,从兜里掏出一根翡翠色的玉簪子,诚如她讲的那般,水头不足成色不好。
苏可心看了一眼挪开,“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什么?”
“看到我在折磨玉兆龙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穗香再次看向被包围起来惨叫的玉兆龙。
“这不是很正常的按摩?”
“啊!”玉兆龙尖叫,“放过我!苏可心我错了!放过我!呜。我发誓我再也不欺负苏挚了,我再也不会在他面前走了。”
“嗯……穗香我有点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大事才会在你的脸上出现除淡定之外的其他表情。”
穗香将青梅饼往前推了推,放在盘子上的玉簪子也跟着推过去。“小姐,吃饼。”
朝阳将军府。
一脸疲惫的朝阳将军还没来得及洗漱就被清流枫拉住,“呜,爷爷,你得帮我
府里所有人都不帮我,我只剩下你能帮我了,呜,爷爷。玉兆龙欺负我,他说想休了我,我不就是让他忍着点别冲着苏可心而已啊,我没有做错!”
苏可心!又是苏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