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有钱的人!
这是清流枫从小就知道的准则,可偏偏,偏偏她看中的男人,却是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奇葩。
“等着吧,他家肯定会来求饶的,我就不信苏可心能住一年的牢房,她那种人,多住两天豪华客栈都会难受的不行,怎么可能住的惯?流枫,你说会不会这种可能,她根本就没住牢房,让人替她坐牢。”玉兆龙顶着张猪头脸坐在摇椅上,一边吃葡萄一边纳凉,惬意到不行。
清流枫都想把一小碗的葡萄皮盖在他脸上,“你还想怎么着?想跟所有人说她没住牢房?然后让爷爷跟侯爷打架,闹得满城皆知?你知道现在所有人都怎么说我们的吗?说我们蠢,说我们不懂得看局势,说我们不把士兵都士兵。你听听那些是人话吗!”
“肯定不是人话!苏可心!我记住!”玉兆龙恶狠狠的说着,听到所有话的清流枫只想翻两个大白眼。
蠢货!
空有皮相没有脑子的蠢货,她再度怀疑自己蠢的怎么就看上了这种人!
清流枫,“爷爷已经决定让步了,待会儿就带着你上侯府道歉。先让我过来通知你。”
“什么!”玉兆龙撩翻一碗的葡萄皮,“那我挨的这顿揍算什么!我挨的这顿揍算什么呀!爷爷怎么可以这样!以前有婚约在身上我忍了,我不懂现在我们都是护国将军了,为什么还得看她家脸色!她苏可心是皇母娘娘还是
女帝啊!凭什么要看她的脸色!”
清流枫沉默的没有附和。她心中再次感慨小白脸的无知。
他明明知道苏可心在皇城的权力地位,却总是愚蠢的一次次挑战。撞的头破血流不回头,跌的全是淤血不回头。清流枫有些倦怠。
“你给我想想办法,反正我不会去道歉的!笑话!为什么总是我去道歉!为什么不是苏可心来向我道歉!”
“我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这种时候你让我想什么办法?”
…
夫妻俩再次爆发出争吵,清流枫累了倦了,玉兆龙却觉得这人没有多大用处。
神医的名头有什么用?做的最多的还是免费治病免费施药,还不如真金实银有用。
想到这里,玉兆龙生气道,“你、你说说你!你给我带来过什么好处了?以前我跟苏可心有婚约在的时候,福运楼的菜随便吃,高门子弟全朝我看齐,现在娶了你,怎么祸事一件件的啊。钱是假的,还让我屈尊降贵的参加什么比赛,还让我忍,忍到最后,居然还要我去道歉,反正我是不会去的,要你去你。”
清流枫自觉是好声好气跟他说话的,这人非但不察觉她好的好,还一个劲的贬低她。
什么意思啊!
谁还不是家里的宝宝了啊。
她拿起还没吃完的紫玉一般的葡萄,兜头兜脸的往他的猪头脸上砸。
“爱去不去,谁管你啊!”
肿胀受伤的脸被葡萄刺激的生里来死里
去,玉兆龙好半天才回过神,“反了反了反了!我要休了她!休了她!”
坏心眼的小丫鬟趁机走上来,“爷,您别忘了,清神医虽一直被当成少奶奶对待,但她入的是妾门啊。一个妾,根本不用休,找个由头打发了就是。”
温香如玉的小手轻浮在脸庞,给了玉兆龙别样的温柔情怀,他顶着一张猪头脸,看着丫鬟含娇带怯的小脸,兴致上来了。丫头也不害怕,配合着被一亲芳泽。
“玉兆龙!”
去而复返的清流枫刚好看到这一幕,双目赤红,像吃了枪药。
“你说过只专心对我一个人好的!你说过的!你说过的!”
此刻的她察觉到被背叛。
她愤怒的只想撕了丫鬟,将玉兆龙捆绑起来一辈子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