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她……最近身体有些不适,太医那么叮嘱了几句,所以没怎么接见,大多时候都在静养……”郑宗启强装镇定地说,丝毫看不出,他已经将岳红罗囚禁有一段时间了。
“皇上,皇后她……”岳国丈却不由有一丝心疑,刚想询问具体情况的时候,却被郑宗启打断。
“对了!”
“朕刚才听说……府上的岳小公子已经出仕为官,不知是真是假?”
“这……”岳国丈面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不过很快就被自己掩盖下去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放在郑宗启这里,他觉得自己也没有必要那么心虚。
“回禀皇上,确有此事。”
“犬子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一直苦读诗书,颇有才能,臣便想着……让他早早为官,也好日后协助皇上……”
这一番话被岳国丈说得冠冕堂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才子能士。
郑宗启暗暗冷哼了一声,眸光快速闪烁。
也亏岳国丈能说的出口,就岳家的岳小公子,在徽朝上至文武众臣,下至平民百姓,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一个吃喝嫖赌样样全的草包,还日后协助他,他倒是怕这岳小公子直接成了敌国的卧底。
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面上自然是不能表现出来的,郑宗启一本正经道。
“话虽如此,但岳小公子还会过科举,如此,是不是有些早了,正怕其他朝臣会有所议论……”
岳国丈一脸不在意。
“此事臣之前自然也有所思量,不过臣认真,若是真有才能,也未必非要等到科举之时,我朝王真源学士当年也未经历科举,后来不也为我朝做出了巨大贡献,官拜一品!”
郑宗启的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岳国丈满口胡言乱语。
他倒是真敢把自己的草包而已跟王真源学士放在一起比较。
王真源学士一家世代修筑桥梁,到了王真源学士这一代,更是苦心钻研,虽然未参加科举,但是早早就有丰功伟绩,后又被先皇亲自请过来修筑桥梁,这才一路官拜一品,中间经历的事情,比他岳国丈都要多。
“再说了,朝中大臣多是喜欢说些穷言酸语,说到底还不是要看最后的结果!”岳国丈说着,意味深长地望着郑宗启,仿佛在说,只要皇上你站在臣这边,结果定下来了,量他们那些朝臣也不敢说二话。
郑宗启心下十分不喜,虽然这事他不是没做过,但是为岳国丈做,那自然是不愿意的。
“朕心里有数,岳国丈若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先退下吧,朕这里还有公务要处理……”郑宗启敷衍地应了岳国丈,迫不及待想要将他赶走。
岳国丈很满意郑宗启的态度,笑意盈盈地点点头,“既然皇上还有公务要处理,那臣也不打扰了,就先退下了……”
败了一礼之后,岳国丈才施施然离开,然而坐上轿子,人都离开皇宫,才忽然想起来,自己今天进宫为了岳红罗,结果到最后又跟郑宗启说了自己儿子的事情。
该做的事情一件没做成,不该做的倒是都做了。
“唉……”他不由皱眉,眼下已经离开皇宫了,总不能再掉头回去吧。
岳国丈心下也觉得麻烦,最终还是没有掉头回去,而是打算着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再进攻也不迟。
他此时怎么也没有想到郑宗启已经对岳红罗下手,而下一个就是自己。
在听到公公禀报岳国丈已经离开的消息时,郑宗启不自觉冷笑了一声。
“呵!”
“你派人给岳国丈府上的……传个话,能快些就快些!”郑宗启严肃地命令。
“是!”公公领命离开后,郑宗启还在皱眉思索岳国丈的事情。
虽然这一次他成功将岳国丈的注意力分散,但若是下一次再来,他必然没有什么借口,也不可能再转移岳国丈的注意力。
所以他必须在岳国丈想出要见皇后的念头之前,把该实施的计划都实施了,以绝后患。
这么一想,郑宗启的表情不由有些残酷,“即使到了阴曹地府,也不要怪朕,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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