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品兰却仿佛对陌生人一般继续重复道:“宾客请上香。”
江淮本着死者为大的原则没有追问来到灵堂前才发现死的竟然是自己的岳父柳中正!
江淮糊里糊涂的敬香磕头,然后站在了柳品兰侧面。
谁知道柳品兰竟然伸手推着江淮道:“宾客请入座。”
“品兰,你怎么了?我是江淮啊!”
“家父灵堂前请不要喧哗。”柳品兰面不改色的说道。
江淮无奈只好入座。
当天迎来送往的有不少宾客,其中有不少熟人,但看到江淮后都竟然都没有打招呼。
江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打算在两天后柳中正的葬礼上问个清楚。
转眼间便是柳中正的葬礼,江淮虽然忙前忙后,但柳品兰一直不跟他说话,态度十分冷漠。
江淮一直不明白到底为什么柳品兰会这么对他。葬礼上来了不少熟人,但都只是跟江淮简单打个招呼,感觉在刻意的逃避他。
不过倒是有一人例外,这个人便是程乾。
程乾是第一个主动跟江淮打招呼的,“好久不见啊,江总。”
“你怎么来了?”江淮眉头微皱。“我记得我们的关系没这么好吧?”
“柳老爷子去世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来呢?”程乾阴阳怪气的笑道,“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一声不吭就人间蒸发了三个月。你知道柳小姐为了找你有多辛苦吗?可怜的女人孤儿寡母啊,啧啧啧,真是我见犹怜。”
江淮这才明白柳品兰这段时间遭遇了什么,顿时心痛不已。但程乾在面前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情感,“你不知道我这三个月去哪儿了吗?”
“你去哪儿关我屁事?”程乾一脸不耐,“别太把自己看的太重,你现在已经不配当我的对手了。”
江淮心中明白看样子程乾并不知道雪境的事,但毫无疑问他背后的人一定知道。
毕竟闹得沸沸扬扬的,整个玄门恐怕无人不知了。
跟程乾分开后,江淮立刻去找柳品兰,一把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道:“对不起,品兰,这段时间让你受苦了。”
大概五分钟后柳品兰冷冷的声音响起,“抱够了吗?抱够了就松开吧。”
“品兰,你到底怎么了?”江淮松开手,紧紧盯着柳品兰。“我这段时间真的有事,实在对不起。”
“你不用跟我道歉,我知道,你忙,你有事。我拖累你了,所以我们离婚吧。”
江淮如遭雷击,一瞬间愣在原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足足十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品兰,你说什么?”
“离婚!离婚协议已经拟好了。”说着柳品兰将一张离婚协议放在江淮面前,“财产风格如果你不满意的话我可以净身出户,但欣欣必须归我!”
江淮难以接受,“品兰,你认真的吗?”
柳品兰没有说话,态度十分坚决。
江淮最终还是下不去手,留下一句“我们都冷静冷静”后便落荒而逃。
逃离房间的江淮刚好看到程乾离开的背影,憋了一肚子火气的他便径直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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