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算墨点点在别人眼里真的只是一块破石头,他也会当她宝贝,好好的呵护。
虽然说说最危险的地反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不过如今荣王已经起了疑心,看来有松懈不得了。
“对了,今夜到我房里来睡。”
“狼王大人,你要干嘛。”墨点点警觉得护住了胸部,“这俗话说男男授受不亲的啊。”
“你也睡到我屋里。”白夜箫白了她一眼,低头瞅了一眼脚下的白狼,好半天白狼才反应过来,主人说的是他,激动的几乎要嗷嗷叫起。
“狼王大人,你重口味啊。”白狼没叫,墨点点却在一边嗷嗷得叫了起来。
“你今晚好好守着,若有风吹草动,便通知我,若是又发生发生意外……”白夜箫冷笑一声,“火锅伺候,你懂的。”
白狼“啊呜”一声,本以为自己终于回到了以前的地位,又得主人“宠幸”,能睡在卧房了,没想到这进房的代价是如此之高,看来今夜是不能好好睡了。
墨点点让侍女打了盆热水,不太情愿的端着进了白夜箫的卧房。
绞了帕子,擦干净了脸面,白夜箫手里拿着帕子,却没有递回给墨点点,只是眼睛却紧紧盯在她的脸上,看得她心里有点发毛:“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你也洗把脸吧。”
墨点点哦了一声,接过了帕子想要擦,白夜箫却紧紧拽着帕子并没有不松手,然后便说了声不要动。
墨点点以为发生了什么,便真的垂下了双手,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
白夜箫贴近了她的脸颊,然后便抬手慢慢撕去了她脸上的面具。
“怎么把面具给脱了。”
“嘘,别说话。”
面具下是他熟悉的那张脸,虽非绝色,却是他钟爱的女子,一双绿眸漾起淡淡的水波,阳光般温润的眸心流转出莹莹光泽,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阴影,她眨着眼有些茫然的看着他。眼睛一直是她身上最出彩的地方,如今变成了绿色,也显出一种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异域风情,比之以往更动人了几分。
他低垂下头,忍不住要在她脸上亲一口,不过却看到有黏连的胶质物残留在脸上,让素有洁癖的狼王有点下不了嘴,无奈之下,拿起帕子在她脸上狠狠抹了几把。
“不是多带对皮肤不好吗?”
“可是艾大人前几天才刚泡过药水,这东西戴起来老费劲了,你这么随便就给我扯了,他要生气的。”
“那你就不怕我生气吗?”
“不怕。”墨点点坏坏的笑着,颇有点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看来我狼王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条病狗了。”说着,白夜箫便拉着她要往带走。白狼也一起跟出,白夜箫却狠狠瞪了它一样,让那头畜生顿时生出几分畏惧,顿住了脚步。
“我现在没易容,要是被人看到可不好。”
“那就不要让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