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不安,白夜箫脸上却是邪魅一笑:“既然你嫌外面冷,那我们找个地方好好看看便是。”
还未等墨点点反应过来,白夜箫已经一把抱住了墨点点,扛在了肩头,飞驰而去。
一阵颠簸,搞得墨点点肚子里又是翻江倒海,几次想开口抗议,可是一张嘴,就是一阵恶心,只能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心里却暗暗叫苦,白夜箫白夜箫,你能不能换个姿势呢,为什么又是抗麻袋啊,难道皇子都是这样抱女人的吗?
好在这颠簸持久并不算久,走了没多久,便看到了稀稀拉拉的灯光,来到了一个城镇,白夜箫一点一纵身翻过一个墙头,推门进了一间屋子之后,终于把她放了下来。
墨点点一边揉着胸腔,缓解着恶心,看着屋子简陋的装修,一看便不是什么行宫之类,便想提醒下白夜箫,您就算皇子也不能擅闯民宅是把。可是等缓过神来,才发现,这不就是自己的房间吗?也就白夜箫曾经在江家住过的那间。
敢情她离村子也就一步之遥啊,不过是一片高山挡住了村子的方向,按着白夜箫用轻功十来分钟的路程,她最多也就走一个小时不到吧。
想起刚才在雪地里傻傻坐着不知所措的自己,墨点点真觉得自己是笨到底了,不过若是那时到处乱走,找寻出路,那么白夜箫回来还会找到自己吗,如今的自己又会是怎样呢?想到这里却又不由得会心一笑。
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白夜箫伸出要去解开墨点点的衣襟。出于女人的警觉,墨点点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胸口。
白夜箫的手垂了下来,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摆出的是一个你想如何的眼神。
“啊,”墨点点一愣,然后嘴唇便是一抿,语气带着莫名的兴奋,“我自己来。”
迅速的把外衣,中衣脱掉,要解里衣的衣带的时候,墨点点突然觉得不对劲的感觉,只是处理伤口,自己不用全脱吧,怎么自己现在的表现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微微抬起头,想要看看那个男人在做什么,却看到白夜箫手支着下巴,一脸看戏表情。
“很好看吗?”墨点点瞪了白夜箫一眼。
“一般。”
明明是责问句,是讽刺句,为什么在白夜箫耳朵里就变成了疑问句?还有模有样的回答她,还给她一个并不满意的答案。
于是墨点点也变的含蓄起来,只是拉开了里衣的衣襟,滑到手肘,露出了受伤的肩膀。
也不知白夜箫从那里找了些热水,用湿布轻轻擦去了肩膀血迹,露出了完整的伤口,伤口不大不过是一道两公分左右的口子,并不严重。
分明记得,墨点点的箭是她自己硬扯下来,利箭的倒刺该是个很大的创口,因为天寒,伤口迅速冻结,没有过多失血,也算正常,可是着伤口却已经收拢,完全看不出硬拔开的迹象,就好普通利器的伤口。
因为擦去了血痂,刚刚结好的伤口又流出了丝丝血迹,鲜血也是鲜红,并不像中毒的模样。
白夜箫抬手,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在鼻下细细嗅过,鲜血带着一丝清新,没有一点腥味,如同每夜相同而眠时她身上发出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舒服,此时味道却更加浓重,突然怀念起了那曾经品尝过的味道,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去了指间的血迹。
眼角撇到白夜箫,久久没有动作也没发出任何的声音,墨点点突然觉得事情是不是开始出乎他的意料,紧张的问到:“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