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想的那种啊。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怎么老把我想成那样的人呢,是……”
未等墨点点说完,却被夜箫打断:“是什么并不重要,现在该是睡觉。”
“哦。”墨点点闭上了嘴巴。
这些年来,夜箫的睡眠质量每况愈下,是因为内心的戒备,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醒;也是因为毒发的原因,有时候即便很累也没有睡意。
可是睡在墨点点身边,却让他感到十分的安心,虽然会因为她不安分的动作醒过来,比之以前却也好了不知多少。
或许是因为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和温暖的体温。
闭上眼睛,睡意慢慢袭来,耳边却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好不好吗?”
那声音很轻,如同梦中的呢喃,却生生把他从那半梦半醒中拉出。
低头看看,墨点点的双目禁闭,呼吸均匀沉稳,应该已经睡着,该是梦话吧,白天发生了什么吗?夜箫细细想来,便也明白了个大概,昨夜狼箫招来了白狼,让它藏在暗处,应该是被她看到,她说得要要摸,应该也是那头白狼吧。
女人小孩是最受不得这种毛茸茸的动物的诱惑,以前便也有那些自以为得宠的侍妾,看它常常趴在地上,不声不响,以为它是乖巧的宠物,好奇的去摸它,却被它反咬一口的例子。
墨点点虽救过白狼,白狼不会攻击她,不过野兽毕竟是野兽,陌生人是亲近不得的,白天没得到便宜,也没办法交流,憋了一肚子气,晚上便来向他卖乖来了吧。
能睡的这样安心,也或许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墨点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别人对他好,不是想攀附他的权势,便是想利用他的权利,别人厌他,恨他,却也是因为他做的事情,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