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刚一触碰,墨点点浑身一颤,不是因为接触陌生男子的身体而紧张,而是这男人的身子真他母亲的冷。简直就是一块冰块啊。手指是身体的神经末端,冬天特别冷并不奇怪,可是没想到他的身上也冷的出奇。难怪要找人暖床。
狼不是哺乳动物吗?什么时候变成冷血动物了啊?
不敢动弹,浑身肌肉僵硬,夜箫搬弄的姿势并不奇怪,那种常见的相拥而眠的姿势,人说最舒服莫如躺着,可为啥现在她觉得躺着的这个姿势,简直比军训站军姿还累呢。
“不必如此拘束,就当平时睡觉就好。”
我平时我习惯一个人睡觉,而且喜欢踹异物。
所以我能把你踹下去吗?当然这些只在墨点点只敢在心里说出来。
墨点点犹记得小时候,也曾经找过小白暖床,可是连着两天早上醒来却都不见了小白的身影,第三天,小白宁愿睡地板,也坚决不肯上她的床了,搞得她以为狗不喜欢软床。直到大学住宿后,有次宿舍来人,她不得不和同学同床,结果半夜里硬生生被人叫醒,才知道她原来有踹人的习惯。
“睡吧。”夜箫的语气带了几分疲倦。
“你不做点什么吗?”墨点点觉得有些奇怪,除了搂着自己,似乎没有做什么。
“暖床而已,你以为呢?”
“暖床?是吗?”
“难道你想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