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那么多人在外面瞅着,试问哪个官员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收受贿赂呀?再说,满门抄斩,那哪是什么小事,一准是上面定下的案子,与他闫县令没有半文钱关系,您求他能有什么用?”
穆敬荑这才察觉自己有多天真,忙拉了夕瑶问道:“那我该怎么办,你有什么高招儿吗?”
夕瑶尴尬的瘪瘪嘴:“奴婢也无甚好办法,但咱们可以先去问问白婉馨,她肯定也在急。
“嗯,这倒是可行,不过还是要进闫府才行。”穆敬荑侧脸看了下那高高的府衙院墙,心中思忖着该怎样进去,才能不受人瞩目。
“咱们翻墙。”夕瑶说着就开始撸胳膊挽袖子,提着衣摆就要运气蹲身。
穆敬荑慌忙拦阻:“哎,你疯啦,青天白日强闯私宅,那是犯法的好不好?”
“奴婢自然知晓,所以咱们才要偷偷的啊。待进去后先看看情况,见机行事。如果实在不行,大可以等人群散了再到衙门口叫门。”
此法可进可退,的确吸引人。
穆敬荑拉住她巡视了一下院墙长度,冲着北面扬了扬下巴:“诶,咱们去后宅,从北墙附近翻进去。”
夕瑶左右瞧瞧,点点头:“好!”
府衙附近没什么住户,四周都是街巷,隔了五六丈的距离是商街和店铺,再远了才是居民区。
估计民众都集结到衙门口看热闹去了,所以旁处很清静。路上稀稀落落散着些枯黄的叶子,因是刚掉的,并未干透,走起来很宣软,没什么声响。
穆敬荑暗地里抚了下藤木手镯,心中祈祷着能有些反应。还好,这次凌霄并没有太坑,很快顺手臂处传来了充盈之感,逐渐融贯全身。
“小姐,你今日的状态如何,能行吗?”鉴于前几次主子的表现,夕瑶有些不确定道。
“嗯,还是我先来吧!”
穆敬荑说着,扫了眼左右,双脚用力猛地一蹬,以极快的速度跃进院中。
荒草遍地,枯黄一片,瓦砾砖石散落在地,幸好她未免打草惊蛇,落地时动作很轻,这才不至于崴了脚。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