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阳见状,忙对那位女孩道:你搞错了,我不是他的太太。
啊?女孩愣了一下,打量着两人。
明明就很像两口子啊,男人脖子上的围巾跟女人的风衣是同颜色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情侣装呢。
我是他的佣人。顾心阳解释了一句。
原来是佣人!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搞错了。那女孩歉疚地朝两人鞠了个躬道。
顾心阳看到女孩已经洗得起毛的小白鞋,还有那泛白的外套,朝她伸出手道:不过我看你这花确实挺新鲜的,多少钱一束,我想买一束回去插。
真的,五十块钱一束。
嗯,我扫你吧。顾心阳拿出手机给她扫了五十块钱
谢谢姐姐,姐姐新年快乐。女孩高高兴兴地走了。
顾心阳将花束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好香。
说完转手将它递到陆季铭怀中:铭少,你先帮我拿一下,我没手了。
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她便重新站起身子,推着他朝马路对面走去。
陆季铭垂眸扫了一眼怀中的玫瑰花束,不自觉地将它往怀里揽了揽,防止它掉到地上。
回到别墅,顾心阳第一件事便将花束插在花瓶里。
她将插好的花束放在陆季铭的床头桌上。
陆季铭却很嫌弃地扔给她一句:不要把它放在我面前,我不喜欢这么庸俗的东西。
顾心阳不解:玫瑰花哪里庸俗了,明明大家是都很喜欢的花?
见陆季铭眼中的嫌弃不减。
顾心阳又说:再说,花和人一样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它跟你花房里的那些昙花一样,都在努力地绽放自己,它们这种努力拼博的精神就已经很值得人们尊敬了好吧。
顾心阳,你那么能说怎么不去当演说家?
他突然扣住他的手腕,一把将她拽了过来:一会把我骗去看烟花,一会逼我喜欢这些玫瑰,你是不是觉得我没脾气了?
不是,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一点。顾心阳低头扫了一眼他的手腕:还有,铭少手腕上的割伤还没完全恢复呢,不应该这么用力的。
她轻轻地将他的手指从自己的手腕上剥了下去。
陆季铭那些用瓷器划出来的刀口已经愈合了,也已经不疼了。
倒是她的脸
因为摘了口罩,那五个红肿的巴掌印赫然映入他的眼睑。
看来刚刚男人打她的那一巴掌,是用尽了全力的。
他迅速地撇开视线,再度命令了一句:把那些花给我拿开。
顾心阳见他坚持,只好点头:好,我这就把它们拿到我房里去。
顾心阳将玫瑰花搬到自己房里,将它们放在床头桌上,不自觉地吐出一句:明明一点都不比昙花差。
不过,各人所爱吧。
她暗吸口气,转身走出卧室。
远远便听到陆季铭的手机在响,她急忙加快步伐走了进去。
陆季铭的手机扔在茶几上了,他正试图过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