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古老的歌声

我对袁胖子讲，我在姜鞋匠的门口，听到一个女人在唱歌。但是姜鞋匠一个人独自生活很多年了，从来没有过什么女人。而且姜鞋匠也告诉我说，他家里没有女人。你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袁胖子听了我的话，眉头稍微一皱，他问我：“那你是不是听错了？或者是声音是从别的地方传来的。”

我拍了拍胸脯保证说：“我是不会听错的。我确实听到一个女人在唱歌。”

袁胖子又问我：“那你听到那个女人唱什么歌没。歌词还记不记得？”

因为大门口离堂屋比较远，所以那个女人的唱歌我只听得隐隐约约，并没有听得太清楚，但是我隐隐约约听清楚一句。好像是什么，我今去了，你存心耐。我今去了，不用挂怀。

我刚刚说出这句歌词，没想到袁胖子就哼哼了起来：“我今去了，你存心耐。我今去了，不用挂怀。我今去，千般出在无奈；我去了，千万莫把相思害。我去了，我就回来！我回来，疼你的心肠仍然在。若不来，定是在外把相思害。”

我听了袁胖子的歌声，一拍大腿说：“没错，就是这个调调。”

袁胖说就奇怪了，这首歌是清朝的曲子。怎么现在还有人唱。”

我问袁胖子：“这首曲子讲的是什么意思？”

袁胖子说这首曲子是什么意思他也不知道。但是之前的时候，他一直听她师娘哼哼，听的多了，于是他也会哼哼几句。不过从表面意思来看，应该是说一个人要走了，让另一个人不要想他，不要挂念他。

我纳闷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多数年轻人都喜欢听那些明星的流行歌曲，又有谁喜欢听清朝的老曲的呢？除非是上了年纪的人。但是听到女人的声音，又不像是年纪特别大的人。

连胖子对我讲：“我早就看到那个讲学家有点不正常，这件事透着古怪，走，咱们到姜鞋匠家看看。”

我也好奇姜鞋匠家里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个女人在那唱歌，于是我就同意了袁胖子的主意，我们俩一起折回了姜鞋匠家。

走到大门口，我竖起耳朵仔细去听，果然又听到了那个女人的歌声。那个女人用十分凄凉忧伤的声音唱到：

人儿人儿今何在？

花儿花儿为谁开？

雁儿雁儿因何不把书来带？

心儿心儿从今又把相思害，

泪儿泪儿滚将下来。

天吓天吓，无限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