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忙忙碌碌、应接不暇的工作,最令人难以忍耐的,大概是周一到周日全周无休的作息。因为正在修建的水电站地处偏远城镇,他们与当地人语言不通,也无处可消遣,公司便不给周末。一年只有两次假期,一次一个月。
与老陈同去的还有我们昔日的同学,他说在那边的日子像是没日没夜,没有期盼,不知道自己忙忙碌碌到底为了什么,如果不是薪水优渥,他一定早就忍受不了、辞职了。
我听了很不是滋味,含蓄地问老陈要不要干脆回国另找工作。
他斩钉截铁地说不。
我急了:“可茶哥说你们在那边没日没夜地工作,没有娱乐方式,没有别的消遣,长期这样下去生活都没有任何盼头了。”
他沉默片刻:“谁说没有盼头?”
下一秒,他笑着安抚我:“你就是我的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