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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底,我要飞回北京开学,他要迟我一些才会离开成都,飞往印尼做翻译工作。

于是大清早的,老陈与老陈爸爸一起开车送我去机场。

要过安检了,我们郑重道别。

可排在队伍里十来分钟后,我忽然意识到什么,遂回头望去。

大厅尽头,他还站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着即将过了安检消失在视线里的我。对上我的目光,他蓦地笑了,伸手朝我挥了挥。

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