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有跟王姨见过面，难道是顾磬言提前跟她说过了，可他怎么知道她就一定会回来呢？

王姨顿了顿，斟酌了一下，才回答，“夫人，其实顾先生当初找我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以后可以照顾你。”

“照顾我？”方小苏不明白王姨说的是什么意思，更准确的是她不知道顾磬言是什么意思。

“是啊，顾先生说，你跟他因为一点琐事吵架了，一气之下就离家出走了，他说让我过来就是为了以后你们两个吵架时，有人能帮忙哄哄你。”

王姨还在说着，方小苏的心里却觉得异常难受，她不知道顾磬言为什么要跟王姨说这些话，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王姨见方小苏似乎被她说动了几分，想着再给顾磬言说几句是好话，“其实顾先生人真的很好，虽然今天是我第一次见到夫人，可是夫人的照片我可是看了不下上千次。”

“照片？”方小苏怔了怔，这就是王姨为什么可以一眼认出她是顾太太的原因。

“是啊，顾先生，每个星期都会来岛上待两天，每天早上我收拾书房的时候，都会看到他拿着夫人的照片在书桌上闭着眼睛休息。说来也怪，有一次我要擦夫人的照片时，顾先生见了第一次朝我发了脾气。”

想起之前那次，王姨还心有余悸，她还记得那天顾磬言的脸色，眼神似乎含了冰的盯着她，她还差点以为，下一秒就会被顾磬言开除了。

这也让她觉得顾磬言的脾气十分奇怪，他从来没有对王姨发过脾气，可却因为方小苏的照片吼了她。

“他对你发了脾气？”方小苏似乎是在问王姨，又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