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呢？”听他说了那么多，却一句没谈到她，方小苏倒是对她有点好奇。

“我很小的时候她就走了。”连晨的语气十分平淡，似乎在说一件与他无关的事。

方小苏看着眼前的连晨，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他从小就失去了母爱，还在继母想尽办法的谋杀中长大，真不敢想象他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心里涌上一股难受的感觉，方小苏知道，那是同情。

本来还想着今天来见他，想要跟划清界限，可了解了他的身世之后，方小苏却说不出口。

他应该很孤独吧，没有妈妈，从小一个人长大，父亲又忙于管理公司，肯定没有多少时间陪着他。

“对不起，提起你的伤心事。”

连晨却笑得云淡风轻，“没什么，早就没有感觉了。”

他似乎一直都是这样，对任何事物都是这么淡然，可他内心到底是开心还是悲伤，只有他自己知道。

想到上次他退课的事，方小苏似乎想通了什么，“之前你退课是因为我吗？”

本来她是没有多想的，可刚刚听到连晨说的话，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连晨没承认，只是看着她，方小苏却确定了心里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