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方小苏点着头，趁着陆依琳一个不留意，拿起果汁站起身，往陆依琳头上灌。

果汁顺着陆依琳的头发往下流，染在她脸上，然后到了脖子。

“啊……”陆依琳尖叫起来，她只觉得脸上带着粘稠，还有甜甜的味道。

“这是我敬你的。”方小苏将空了的杯子放在桌子上，嘴角扬起得意的微笑。

陆依琳擦了擦眼睛，她脸上的妆容也化了，一想到自己的窘样，她按捺不住心里的怒火，朝方小苏扑去。

“方小苏，我跟你拼了。”

方小苏也不甘示弱，两个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她们的动静将服务员引了过来，他们在旁边劝架，可是他们却完全没有理会，打得不可开交。

顾磬言回来的时候就见到这副场景，他担心得看了一眼方小苏，还好，她没吃亏，除了头发湿了，其他没有落下风。

陆依琳比起方小苏惨淡多了，她的头发完全乱了，脸上的妆也化了，又黑又黄的，就像个疯子一般。

“住手。”

顾磬言声音冷冷得响起，除了方小苏和陆依琳，其他的人都被突然出现的顾磬言震住。

他们下意识退后了一点，就怕殃及池鱼。

方小苏和陆依琳完全听不到顾磬言的话，方小苏手上扯着陆依琳的头发，她的头被迫抬高，陆依琳正想去咬方小苏的手，顾磬言却眼疾手快得上前。

方小苏和陆依琳被他分开，他站在中间，他们分别在两侧。

“磬言哥，她欺负我。”陆依琳见到顾磬言，眼眶一湿，哭诉了起来。

方小苏看着她做作的样子，脸撇向一边，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