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都够憋屈的了,再挡上光,可不是要憋屈死了。
虽然每天他在夜场醉生梦死,但是回到家里却只有无止境的孤独。
每每跟梁絮说起,她总是说,我不少你吃,不少你穿,你一个大男人,又是哥哥,能不能不矫情。
在梁絮眼里,她是没有半点对不起他。
他为傅白输血,是应该的,他为傅白捐肾,也是应该的。
她用一条看不见的枷锁死死的捆住了他,叫他无法喘息,无法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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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傅青下楼时,梁絮也在。
他沉默的吃完早饭,刚走到门口,就被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拦住。
傅青回头,“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梁絮冷着脸,“我说过,这一周你不能出去。”
傅青怒极反笑,“就是为了给傅白做配型,你就限制我的自由?”
“我是你妈!”梁絮沉声道。
傅青突然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你是我妈?我以为你只是傅白的妈呢。”
他这样三番五次的顶撞梁絮,叫她的耐心也到了,“够了,我说你不能出去就是不能出去,这几天你清淡饮食,不准吃海鲜,调味不能过重。”
说完,她就离开了。
看热闹的傅白从楼上下来。
“哥,你怎么站在门口啊?”
傅青转头。
傅白在家里穿的也十分得体,看着没怎么动过的早饭,他的笑意更浓,“哥你早餐就吃了这么点,身体怎么受得了呢,妈妈回来又该说了。毕竟,现在什么都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啊。”
这番话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傅青,他的作用,就是这副身子。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时,门外响起一道疑惑的声音。
“新年没到就有门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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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
相羽捧着鱼桶看着两个大肌肉块的保镖,奇怪道,“你们是傅家雇的?”
两人鼻孔朝天,不回答。
相羽看着他们身后被挡的严严实实的门,客气道,“不好意思我过去一下。”
没反应。
相羽以为这俩人耳背,大声道,“你们让一下,我要过去!”
其中一个方脸道,“傅太太说了,任何人进出都要经过她的允许。”
就在僵持时,他们背后的门开了。
傅青站在里面,无奈道,“她不让我出去,今天怕是吃不了水煮鱼了。”
相羽惊讶,“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啊。”
看着仿佛被困高塔的长发公主a傅青,相羽把鱼桶举起,“你拿着这个。”
傅青接过,狐疑道,“为什么要我拿着?”
相羽拍了拍手,“因为我要冲进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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