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朕知道了。”
岑溪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一圈,“朕前朝有事,天气炎热,两位爱妃还是早早回去休息吧。”
“哎,皇上”
相羽正想跟上,就被婉贵人拉住了衣摆,“贵妃娘娘,是嫔妾错了,嫔妾给您赔罪。”
她本想甩开婉贵人,但是这婉贵人看着柔弱不能自理,但是手劲儿却大的很,死死的拉住她,根本不放人。
相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岑溪越走越远。
好好的机会没有了,相羽气得差点得了肝硬化,她扭头对着婉贵人怒目而视,“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到底要干什么!”
许是皇上走了,婉月不用装了,她施施然的从地上起来,拍了拍沾染了灰尘的衣摆,“臣妾要干什么?倒不如问问娘娘想干什么。”
相羽感觉她这话似乎有点别的意思,“你在说什么?”
婉月压低声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把王子的计划告诉皇上,我是不会让你通风报信的。”
相羽如遭雷击。
说完,婉月就施施然福身,“臣妾就不打扰娘娘赏花了,臣妾告退。”
看着婉月的背影,相羽已经开始怀疑人生。
连婉月都是古伦苏的人,她真的不能轻举妄动,要不然,他们狗急跳墙,她连反抗之力都没有。更何况,有古伦苏的人从中作梗,她是断断不能成事儿,现下还得找人帮他才是。
吉庆看相羽脸色不好,赶紧扶住了她,“娘娘,您怎么了?”
相羽摆了摆手,“快,把毕文林给我叫来。”
“是。”
片刻后,毕文林到了长安宫报到。
“参见贵妃娘娘。”
“行了,别说那些没用的了,我跟你说,宫里要出大事儿了,你现在就出去搬救兵。”
毕文林消化了半天,“这,去哪搬啊?”
“当然是宫外了,你去找护城军来。”
毕文林用一种看智障的目光看相羽,“娘娘,您没事儿吧?微臣区区太医,怎么能使唤的了皇上的护城军啊?”
“假传圣旨就行了。”
“娘娘,您还知道您在说什么吗?”
相羽一脸郑重,“你信不信我。”
毕太医转移话题道,“娘娘,您是不是风寒发热了?”
“你记不记得当初,你在太医院无人赏识,是我赏识了你,还把你推荐给皇上,这种高山流水遇知音,千里马遇上伯乐的情意,你怎么能忘记啊!”
毕太医无奈,“娘娘您怎么又来这招?”
“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好吧,微臣帮娘娘就是。”毕太医绝望妥协。
相羽把之前岑溪送她的玉佩交给了毕文林,嘱咐道,“护城军的首领幼年时曾做过皇上的护卫,他一定认得这块玉佩,你带着这个去找他,叫他进宫救驾。”
“好,微臣一定尽力一试。”
虽然把玉佩交给了毕文林,但是相羽还是心慌慌。
护城军在城外,一来一去需要时间,而且那首领究竟会不会来也是未知。
此刻距离宴会不到半个时辰。
就在吉庆给相羽梳妆时,外面突然来人传话,说是皇上要见相羽。
来的并不是苏喜,而是一个脸生的小太监,尖细着嗓子道,“皇上请贵妃去养心殿一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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