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啊,如果你是一根弦,那么你这么胖肯定是最大的那根弦,要知道除了贝司手经常用到那根弦,吉它手就最多弹奏和弦的时候大横用到,想想你好不容易做了根弦却不被人经常弹,那是多么悲哀的事情啊?
你怎么知道什么是和弦了?我觉得很奇怪,花花姐都没接触过,至少我这个整日里和他们泡在一起的人都不懂的和弦和贝司手有什么关系,她倒是比我还懂的样子。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懂德那个帅哥是吉它手兼主唱,我想如果变不成他手中的弦,那化身为他手中的麦克风,那也是幸福的,说不定他唱的兴起时,把我当胡萝卜啃也好啊。
花花姐接着说,尽做梦。那肯定只能吃到口水,只听有人唱得兴起摔吉它砸麦克风的,没听人说啃话筒的。因为唱歌的什么都啃就是怕啃麦克风。
为什么不啃麦克风?我问。
花花姐被我的问题困住了,想不出好的答案,却想了一会儿说:因为麦克风里面有电啊,再说了,把麦克风砸了还能有轰动的音响效果,啃了呢?若啃出个窟窿来,只能说明这个人饿疯了,唱着歌产生了幻觉,把麦克风当黑面包啃了,若啃不动反而让人觉得这人没用,一个麦克风都没啃动。
花花姐就好像自己啃过麦克风一样,很有说辞。
懂德的乐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磨合后,乐队各个成员对自己选择的乐器已经很有了解,而且还能成功的非常完整的演奏几首歌曲,这让懂德开始有了信心,他说很快他的划时代原创作品就要好了。
可是他说了很多次就要好了,我们等了很久也没见他的原创创出来。
终于他肯说实话,他说他的作品已经好了一半,就差填词了。
不就是歌词啊?我当时兴奋得大声说我和花花姐就是写歌词的才女,而且我还说我以前用怀明月在校刊上发表过一首诗,花花姐也同样发表过作品。
懂德听了开心得就好像自己的天堂乐队终于扳倒了绝食乐队成了我校最大乐队了一样开心。说要请我和花花姐吃饭,希望我们能为他的第一首歌曲填词。
只要不是和我一样无聊的傻乎乎的看别人练琴,花花姐也没拒绝替懂德填词的请求。
席间花花姐尽量询问懂德关于他的作品的详情,希望透过懂德对他创作出的旋律的感觉,为作品想些比较出彩的好歌词。
可是懂德的注意力完全不在歌词,而是一直盯着花花姐不想把眼转开,这一幕只要是个女人都会觉得不爽,都会觉得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懂德更是如此。
“喂?你在想什么?”花花姐也看出懂德心不在焉,其实是被眼前这家伙看得无所适从了才开口说道。
“我?没有啊!呵呵,你知道的,我们搞艺术的,都需要灵感的,灵感不来的时候,都很正常,灵感来了就不正常。”
“你发什么呆啊,你总要说些重点吧”
“我在想我的创作呢,我发现看见你我特别有灵感。这可能说明我深深爱上你了,要不然我怎么会有灵感呢?你知道我们搞艺术的??????”懂德说的话明显有些不正常。
“既然你有灵感,何必叫我们来这里?”花花姐说。
“原本没有灵感是因为你不在这里,现在我爱慕的女子就在眼前,所以我特别有灵感。要知道作为一个原创音乐人,是不会放过任何灵感的。”懂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