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花花姐听了一会儿就再没力量听下去了,花花姐说这首歌名字听起来似乎很有力量,可是曲调却嗲得走题了,而且还似乎很熟悉,花花姐说很可能是盗版了哪首儿歌,要不然怎么一直呜啦啦呜啦啦个没完。
我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
花花姐又说,从歌词上分析,与其叫“给我力量”还不如叫“给我一个包子”。
“对!一个塞满盐的包子!”我肯定道。
“不过盐和力量似乎也勉强可以联系,听说人若不吃盐就没有力气。”花花姐说。
“难怪叫‘给我力量’。”我又说。
“可是从逻辑上说,‘给我力量’任然很抽象。”
“那?若是要你替他们改个歌名你会选择‘给我一个包子’还是选择‘给我力量’?”
“我会把歌名改成‘给我一包盐’。”
“?????????”
我听了绝食乐队的歌,再听了花花姐的话,从那以后早餐不敢再选包子。
任何东西都是需要比较的,喜欢还是不喜欢同样需要比较。
懂德的天堂乐队和绝食乐队不管是人和人比,还是歌曲和歌曲比,花花姐都觉得懂德是有才的,放开懂德用的追求的方式让花花姐怎么想先不说,至少花花姐觉得懂德是一些喜欢装逼的人之中有那么一点才能才装逼的。
要知道我们宿舍那个阿婆管理员不是任何人都能迷倒的,至少最近来宿舍楼下乱弹琴的家伙都被骂,被扫把打狗般赶走了的。从这点就可说明,装逼也分三六九等。
可是花花姐并不承认我的说法,她说越是等级高就越是说明此人越他玛会装逼。
很显然,懂德在花花姐心里始终被打下了十八层地狱,想翻身除非这世界就他一个男人。因为只他一人,没得比较了,就没有好与坏了。
我告诉懂德说绝食乐队也有了新歌,而且还在食堂里公开演唱。
懂德却说他和他的乐队也是已经是有了名气的乐队,不可以随便在食堂或者澡堂里演出,那样有失身份,更显得没有了品味。
我说出了名就更要抓住时机出现在各种各样的场合,让观众持续关注你们,要不然名气会被别的乐队抢走,或者久不出现慢慢消失。
他说他不屑在校园里浪费宝贵的时间,他说他带领他的乐队开始步入音乐人的旅途。
我说你们怎么就要去流浪?在我看来最浪漫,最旅途,最音乐人的,就是流浪歌手和他的流浪乐队的流浪旅途。
不是流浪,其实也差不多。因为我们准备流浪,但是要先挣钱,挣到很多很多的钱然后再流浪。
流浪的话你们想去哪里?
想去爱情海,还想去呼伦贝尔大草原,还想去西雅图,所以我们要开始挣钱。
我一直以为流浪就是如传说中的丐帮帮众一般身无分文到处游走乞讨过日。花花姐说很多自称搞艺术的人大都半年不剪头发,一个季度不刮胡须,在街上撞见就如同见了丐帮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