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因为这样,她在和小妮子通电话时知道她也没有回去,加上小妮急于显摆自己当下多么高姿态的生活,而盛情邀请舍长去到她的新家。舍长把小妮子的新家描述得仿佛到了圣彼得大教堂,而我和花花姐很自然的想起了威廉那栋别墅。
小妮拉着舍长从一楼显摆到最顶的阁楼的时候,天近黄昏了,小妮非常希望舍长能在那里住上一晚上,因为小妮问了他的男友今晚有生意要谈不回家了。
于是舍长怀着一丝担心白苏振出轨的坎坷心情留宿了一晚。
花花姐对我说,小妮明显被威廉的外表光环迷昏了头脑,生意什么时候不能谈?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帅气的男人在晚上还有什么生意好谈的?
可是我觉得小妮并不笨,我始终觉得她是个非常聪明的女孩子,她应该能感觉到什么,只是她追求的东西明显没有花花姐追求的那么单纯和完美。
我们问舍长睡在豪华洋楼有什么感觉?她说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白苏振,别的什么感觉都没细细体会。
舍长回来后小妮还打电话给舍长说睡一晚上她最喜欢的耳环没看见了,言下之意就是说这件事肯定和舍长有关系,于是还误会了两天,直到后来小妮找到了。
这让我和花花姐更加肯定小妮的男朋友就是威廉,可是我们却很不想在众人面前说出一个我们认识的男人就是小妮的男朋友。
说了也毫无意义,因为小妮已经退了学。
退学对于一个学生来说是件大事,对于一个就要毕业的大学生来说更是件大事。可是我们都不觉得突然或者不能理解。
我记得我刚住进来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闲聊,那个时候小妮就说她来大学不是来读书的,她就是来找男朋友的。我们当时都很不能理解,花花姐说她完全可以去参加个什么相亲派对,或者上什么如真爱,珍爱此类节目,甚至可以简单的来个征婚启示就可以事半功倍,还省时省力。
而我却很佩服小妮,因为我也是她那么想的,但是我始终没有勇气把自己心目中的想法公之于众。
我的谦逊最重要的原因是我的骄傲和自尊的背后还有几分自知之明,因为我知道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充其量会得到一个男人一句可爱的夸奖,却始终无法俘获任何一个爱美的男人,除非我用钱,都说女人爱钱,男人更是逃不过金钱的诱惑。但是花花姐的话提醒了我,她建议说三十岁前不要用这招,必杀技往往要留到最后,虽然我担心三十岁后已经没有了青春的资本了,但是花花姐说有钱能是鬼推磨,有钱同样能找到小夫婿。
再后来花花姐有了第一个追求者就是冷斌。小妮比我还格外的眼红,有次她正在化妆,见到花花姐正在为校刊上她的处女作品而开怀的时候,她明显受不了,用力的把唇膏往嘴上涂,那妆容都能把整整一个宿舍的女人吓跳楼去。但是苦于姐妹的男人不好明目张胆的抢,她发誓要追求下一位文学社社长,结果冷斌走后下一个继任的文学社社长长得和奥巴马几乎一样,除了肤色有得一比外,那头型更是比奥巴马还长,她当然不希望和一个冬瓜头谈情说爱,所以她发的誓言被她气得躲进卫生间里冲了三个钟才冲完。
花花姐有第二个追求者的时候她再也坐不住了,她再次发誓说她已经让了花花姐一次了,这次她要抓住机会不会任由这么一个优秀的男人再次与他无缘,试想当初往楼下砸东西的就她最显摆,破鞋破袜子砸了也就算了,还想出馊主意要把厕所的卫生巾撒下去??????
花花姐说不管怎么说小妮总算是如她所愿了,找到一个帅气,潇洒,有钱,有名车,有豪宅的男朋友。
真的很难想象,要是她知道她终于“抢”过了花花姐之后,会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