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好!”我追问。
“那样他会说:小样儿?你脱掉马甲,我照样认识你!”
“啊!!!”我彻底晕倒。
那件事情之后,我再次的找到冷斌,希望他能再次给我想个笔名。因为我感觉自己彻底的把那个才高八斗的怀明月给败坏了。原本声名远扬的,一下子被我整的臭名昭著了。
有点儿诗意的也许觉得这个怀明月,发痴了。没点儿良心的也许会说这个怀明月发癫了。
不管是发痴还是发癫,我觉得我都不能继续要怀明月这个笔名继续发情书了。
当花花姐告诉他,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请求的时候,他的反应很平常。但是他的那中平常的表情,我都无法从我脑海里挑出一个贴切的形容词去形容。
他用那种表情看得我都快坚持不住了,我感觉他会不会也收到了我给他的情书了。但是我想了很久,我清楚的记得我没有给他发情书,因为我怕花花姐说我横刀夺爱,虽然我很想夺花花姐这份爱,但是我始终良心发现,我没有把情书送给冷斌。
“你傻了?帮她想一个笔名啊!”花花姐看冷斌木头般,不做声,急着催促道。
“要不?你用我的笔名吧?”冷斌说。
我当时听他叫我用他的笔名,我就差点儿没倒地不起,换个笔名,也没说要把性别都换了啊?我气愤的说:“喂!我是女生耶,要是”用‘我是男生’那不让所有男女生都他玛笑死啊?再说了,我发表的杰作不就成了你的了?你可真会算计。
“我是说,我那个笔名,不是我是男生,是那个夫斯基。”
“夫斯基就是雌性笔名吗?”我问。
“我也只是建议嘛,你不用我再想就好了。其实,其实我就要毕业了,如果你能把我的笔名延续下去,这也算是一种传承。”冷斌说。
“去去去!什么德行?你不会用词儿了是吧?你以为我不懂什么叫传承了啊?”我生气的说。
“什么?你?要毕业了?哦,我都没想过你是大四??????”花花姐既然听出了我没有听出来的重点。
“不是我不喜欢夫斯基,其实我觉得,你不该走这么快??????”我突然感觉我的注意力不能停留在笔名上,因为我突然感觉也许冷斌的走,会改变我和花花姐的单纯的生活,至少会让我们看到校刊的时候,有几分伤感,最重要的是,再也没有人愿意把我们狗屁不通的文字改变成诗歌发表在校刊上。
不久,我和花花姐去图书馆的时候,发现图书馆管理员换人了??????
花花姐说冷斌其实还可以,只是出现在错的地点,错的时间。她说就好像两条相交的直线,短暂的相识,却飞快的别离,永无再见期。
我似乎不怎么理解感情和线条有什么关系。
花花姐还说,真正纯洁的感情,是要像两条平行线,彼此相依相向,彼此靠近,却互不干涉,互不伤害,虽然永远没有交融的绚烂那么刻骨铭心,但是却永远的守候陪伴在一起,永远的不离不弃。
我更不理解花花姐说的平行线的纯洁感情。
我只知道冷斌的走,带给我无尽的痛苦,因为他还欠我一个笔名,因为我实在想不到出比怀明月更有胸怀的笔名,因为我是个胸怀海阔的人,所以我的笔名也要海阔天空。
而花花姐却莫名的伤感了很久,因为她始终表现得和一条直线一样单纯,始终不左顾右盼,这让我开始懂得,也许她就是一根单纯的直线,但是我却不肯定,她和冷斌是所谓的相交的直线呢,还是永行的直线,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