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更:漠然与脆弱(2 / 2)

繁花碎落的青春 微词 1057 字 2021-04-07

“??????是的,够深。”花花姐点头说。

“我爱他爱的太深,他恨我恨得够深,我们两个都这么深,你说这还不算是深爱吗?”我说。

“深!比太平洋底还要深。??????那?都这么深爱了,你们现在的爱情呢?”花花姐说。

“???????”

是啊,爱情呢?我的爱情呢?

也许掉太平洋底爬不起来了,因为太深了。

其实大一的生活我都没怎么体会出味道,就已经是大二了。

花花姐说我之所以没体会出味道来,是因为我把所有感觉都用在了体会爱情上了,要命的是整个大一我始终没有一段情感能够划归为爱情,所以我什么也没感觉到。

我想难怪我什么都没体会到,因为当回忆是一片空白的时候,体会就成了寂寞身边的孤独,那么黑白,没有多余的色彩。

我们大一的时候,时常有同学随身携带着书,吃饭排队时,散步在绿化带时,甚至是打开水时也要翻看着手中的书。于是总能招来学长学姐异样的目光,我和花花姐之前一直不明白那种目光究竟包含着何种意思。

直到我们不在大一,直到我们也同样看到新入校园的学弟学妹们手不离书的一幕幕时,我们也投去相同的目光时,此时我才恍然体会到那种感觉。

究竟是什么感觉,我只能说很复杂,却说不明白。

花花姐却很明白。

她说人,当自己不再认真时,所有很认真的人就成了装逼,当自己不再单纯时,那些单纯的人就成了装纯。

我虽然觉得花花姐说得也有些道理,我虽然也觉得那些学弟和学妹是该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但是我还是希望他们看书应该在课室里,而不是在校园里招摇,因为那样很容易让人觉得他们很装逼。

很快,我发现,不,是我们整个宿舍的女同胞,包括管理我们宿舍那个始终读不出年龄的宿舍管理员共同发现。那应该是个老奶奶级别的管理员,由于她总是用一种白色物质涂抹在自己的脸上,而且厚度和墙壁上的涂料不相上下,所以没有人可以透过她脸上的涂料看出她的真实年龄。

我们整栋楼的女同胞们共同发现了,新入校园的这批学弟学妹里面最他妈装逼的人。

这个人有别于其他人,别人都是拿着书装逼,他却是拿着吉它装逼。此人每日晚准时的出现在宿舍楼下,手中抱着一把木吉他,对着我们宿舍楼非常深情的弹奏着我们都说不出名字的歌曲。

之所以说他很深情,是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很伤感,有句话叫唱歌当哭,不管他唱的什么歌,都恰似那杨白劳为小白菜的哭泣。花花姐说我形容得太同志了,他的哭声远没有那么高尚,她说听起来就好像听见一条狼,一条濒临死亡的狼的哀嚎一样伤感。

我感觉花花姐还是比较有水准的,因为她的感觉是狼,而我没她那么有水准,因为我的感觉是狗,一条即将死亡而哀嚎的狗,因为实在是伤感到我控制不住了拿起脚下的一只拖鞋砸下去的冲动,后来想想为了一条将死的狗,我要两只脚穿一只拖鞋行走,想想我这么魁梧的身体,要金鸡独立,那是相当的困难,于是索性我把两只拖鞋全砸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