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混蛋!”我说。
花花姐又问:“哪个混蛋那么荣幸?会出现在你的处女作品里?你准备用他的名字来做标题吗?”
“不是!我是说,我要写‘混蛋是怎么练成的’。”
“啊???????”看花花姐的表情已经到了抽风的状态,我肯定这个标题非常的轰动。
确定了标题之后我就投入到了紧张的创作当中了,因为冷斌提醒我和花花姐,说是马上就要为即将到来的每月一次的校刊征稿了,希望我和花花姐抓住这次机会,不要错过了这次机会又要等到下下个月了。
为此我拿出了我当年写情书的热情,搁置了那些让我如痴如醉的网络游戏,摇头苦写。
花花姐学富五车,所以很快她的作品初见端倪。而我就没那么好运了,从小到大,除了课本看看,课外书加起来也不超过五本,要把心目中的混蛋写出来,似乎再给我两个月也有些困难,中途我曾懊悔自己要写“混蛋是怎么练成的”了,可是花花姐说既然你都选择了混蛋,那就只能一直跟着混蛋下去了,她还打趣的说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选择了混蛋那就从了混蛋了”。
花花姐的话我已经没有力气去反驳了,因为我除了能想起来写这个,别的就什么也想不出来了,在我看来有点感觉比没感觉要好吧。因为我要是重新去构思一个标题,恐怕到了交稿那天,最多能交上去一个标题了。因此我不能放弃,混蛋就“混蛋”。
于是我继续摇头苦写,希望在我把头摇脱臼之前能把那个混蛋写出来。
很快交稿的时间到了。
花花姐的稿子已经写好了,叫“谁欠我一个快乐的夏天”
我看了看她的文章说道:“文章写得一点诗歌的味道都没有。”
“我不会写诗,不过?可以不用当作诗歌发表啊?至少可以当作散文或者别的什么?”花花姐说。
不过冷斌却对花花姐的文章赞赏得很。说她的诗歌很有味道,美中不足的就是格式不对,只要再稍作排版就好了。
花花姐的文章写得很长,文章的前面两段是这样写的:
冷斌问我的写好没有,可以一起给他拿去稍作修改。我说我想了一个非常轰动标题,可是由于太轰动了,自己无法用语言去诠释,希望他能帮我写个结局。
????????
时光流逝中,我又过了一个很匆匆忙忙的夏天,昨晚睡觉半夜被冷醒,才知道夏天已经快过完,才知道秋天悄然来临,才知道从“今晚”起我要盖着被子睡眠。
我象翻旧相片一样的想把这个已经过完的夏天从新回忆,可惜所有的时间都是被忙碌全部占满,也许我该对今晚的月亮问:“谁欠我一个快乐的夏天?”是的,这个夏天我没有夏天应该有的快乐,有的只是意味深长的苦楚,就象深夜的冷,让我只有找一种温暖把自己的心包裹,很紧很紧?????????
看了之后我觉得唯一的亮点还有唯一的缺陷就是,应该把“我要盖着被子睡眠”改成“我要盖被子想他”。
可是花花姐毫不犹豫的用枕头砸了过来,要命的是,她竟然拿的还是本大姐的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