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花花姐看到一本世界名著入了迷,可是却由于是刚入校园,申请办理的借书证还没有发下来,没有借书证是不能登记借书的,所以她一直不肯走,总想多看些故事了再离开,时间被她拖得有点紧张。
最后到图书馆关门的时候了,花花姐才很不情愿的把书放回了书架上,那情景让我想起了那年我高中毕业,一群同学送我,而这同学堆里面就有我那只非常爱慕却百战百殆始终不能追求到手的那只兔子,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坐上了车的,父亲开动车的时候,我依然全神贯注的看着那只让我爱慕了三年的兔子,我的眼神若隐若现的映在车窗上,我不知道隔着车窗那个他是不是能够感觉到我的依依不舍,记得我为了自尊为了气他,我最后对他说:“你会后悔的!”
可是现在想起来多么的无聊,他凭什么会后悔?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哪怕是我主动去抓住他的手,他都不给我机会,他?我是说,如果我是他,我都找不到自己要后悔的理由。
花花姐的眼神就和我当时的眼神一个样。多么痴情的女人,只可惜那个她依依不舍的书没有一点感情,不会因为你多么的不舍而同样对她有一丝的可能。当然她的书也不会因为不喜欢她而不让她看,这就是比我幸福的所在吧。
我和花花姐走出图书馆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在喊,因为只听到一个字“喂!??????”所以,花花姐并没有觉得是在喊我们。
但是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声音是喊我们的。因为后面就只剩下那个帅气的图书馆管理员,而且周围已经再没有别的人可以让他喊了。
这个图书管管理员是个很帅气的男孩,高高帅帅的,戴着副眼镜,用我老妈的形容就是眉清目秀,我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就已经很来电,有事没事就拿本书面对着他,想用我这强力电眼俘获这个窈窕淑男。
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戴着副眼镜有了绝缘效果,始终不为我那强有力的媚眼而击穿。
用电眼不行,在花花姐的建议下,我决定主动出击,于是之后的几天里,我拼命的在脑海里强记了几本书名,有事没事就去问他,说是书太多,我不知道如何去找,希望他能指点。
职责所在,他不好推辞,虽然很不厌烦,可是每次还是能放下手中的事情,告诉我如何找到我要的书,几排书架,甚至有的时候书的具体位置他都能告诉我,其实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发现他的声音非常甜美,按理说男孩子的声音应该很有磁性,虽然不可能每个人都很阿杜,但至少要有点男人味儿,在那之前我真的不知道原来我喜欢的男孩子的声音会这样子的。
花花姐说我的声音太粗糙了,因为互补和守恒,统一等等的自然规律,注定了要和一个娘娘腔的男人发生点儿故事。
其实我希望我们千万不要只是发生点故事,或者更希望是有点关系。我发现我听了他的声音让我豁然明白他就是我的真命王子,我每次睡觉的时候抱着枕头,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我的耳边萦绕着他那嗲嗲的声音,每次回忆起他的声音我都感觉自己好幸福,我突然把他和那只高中时的兔子比较起来,他竟然完胜了。于是从此我更加不可收拾。有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是那压在山底的猴子,等待那个骑着马经过的王子,当然这个比喻有些不对,但也有些对,因为我等来的是个不吃荤的和尚。
有次我再次去问他:“帅哥?你能告诉我巴黎圣母院在哪里吗?”他听到我的问话有些蒙了。花花姐说,他之所以没有很快回过神来,就是他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巴黎,或者怀疑学校附近有没有一个圣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