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现在不合适!”
如果皇后现在去找皇上,嘿,给皇后一个黑脸色再阴阳怪气的吐槽两句,回头皇后就要弄死我。不,皇上也得弄死我!
皇后一怔,“你,你反应干嘛这么大?”
白炼尴尬地笑了笑,两只纤细的手无处安放:“皇后娘娘,您想想看如果您现在就去了皇上脸上岂不是又挂不住了么。他这么要面子的一个男人,好不容易表现出一次对您的关心还要偷偷摸摸的就是没有适应这个流程。”
皇后蹙眉:“那你的意思是?”
白炼咳了咳:“臣女是觉得,二人的关系要好急不得,你们得循序渐进啊。您就当作不知道皇上关心您这件事,但是非要表达一下您就派人送点炖品过去,在夜深人静皇上批改奏折的时候皇上看到热腾腾的汤,一股暖流下肚,顿时就记住娘娘的好了。”
皇后一听大喜,甚至脑海中都已经想好了楚肆是如何感动的,就要差人去炖汤每日晚上给皇上送一份过去,又被白炼叫住了!
你这么送过去,那楚肆一听到是你送过去的回喝才怪!
“娘娘,这个汤呀,只能送一次。”
皇后疑惑了,什么叫只能送一次:“难道是让本宫就谢皇上这一次么?”
“当然不是了娘娘。”白炼拍拍手,道:“您得这样……这样……这样……”
皇后听得一愣一愣的,先是如乌云蔽日一般迷惑,而后拨开云雾的豁然开朗甚是
喜悦:“想不到你小小年纪,竟然这般聪慧。”
“但你这法子不会不行吧?”皇后略显担忧。
白炼胸有成足十分自信:“这个您放心,一定没问题。”
皇后喜滋滋地派人把白炼送回去,还千交代万交代顾兰这个当家主母要好好对白炼。
顾兰只是早上醒来才知道白炼已经被带回宫中了,可是这是什么个情况,什么时候白炼得到皇后娘娘的青睐了?
赶紧收拾好院子让白炼休息,不多时陈荣又从宫中出来了,送了答应给白炼的令牌,就当着顾兰跟白月的面送的,这简直就是天大的惊吓!
顾兰难以置信地问陈荣:“公公您是不是送错了,这个令牌怎么可能是给小女的呢?”
陈荣轻蔑地看着顾兰,问道:“你在教杂家做事,还是在怀疑皇上的脑子也糊涂了?”
顾兰吓的险些跪下,腿都软了:“不敢不敢,我只是随口一问,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陈荣哼了一声:“你别以为你苛责白姑娘的事儿今上跟皇后娘娘不知道,他们心里跟明镜似的,倒是你要仔细了,若是再被发现,就严惩不贷。”
顾兰点头如捣蒜:“是是是,自然是不会亏待了小女的,毕竟小女还是白家人呢,我们也舍不得呀。”
“最好是这样。”
白炼靠在门边环抱着双臂,梨儿如获至宝一样拿着那块令牌险些手舞足蹈:“小姐,今日回来可太有面子了,您没看夫人的脸色
都黑到土里了!”
“那可不,你没看她刚刚难以置信的模样。”
梨儿抱着这块令牌,疑惑地问:“小姐为什么要骗皇后娘娘,明明这块令牌是皇上为了安抚小姐的。”
白炼扭头笑道:“你说如果这块令牌不是因为皇后娘娘给的,皇后娘娘能放过咱们么?”
梨儿蓦然点点头,“所以小姐才会说这是因为皇后娘娘,让皇后对咱们没有戒备之心?”
“也不是。”白炼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因为我要接触跟永安之间的芥蒂,要破了她跟花苑的主角效应套路。”
梨儿听得不明白,但是听到花苑就眼露凶光。白炼说过害她们的不离十和就是花苑。所以梨儿现在已经把花苑列入了危险兼可怕的范畴里。
而且梨儿就不知道自己家小姐哪里得罪了她,小姐说是上辈子吧,她觉得这样害自家小姐可不只是这一辈子,只怕上上辈子都是!
…
宣城里郊,有一间新的竹屋,许久未有人住过,金弗找到东家租了下来。
周围是一片竹林,屋子周围有一个小院子,阳光倾落在枯竹上将地上映出星星点点的灰暗。
此地寂静好养伤,也没有人容易找到,是个好地方。
洛七站在院子里晒太阳,虽然现在能下地,可还是不能大幅度的运动。金弗把这一年里收集到的所有东西都拿了过来摆在他面前。
“主,这些都是您这一年来调查的东西,虽然君上不需要
咱们,可是这些东西留着总是有用处的,至于布防图,您害要不要继续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