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直接地,说自己来越元确实是为了白炼,但也是借此机会给这些人一个机会。
这些士兵都是楚肆为他挑选的过的,只是被楚桓打压,很少能有机会表现,这一次就像是一个平台,回去之后,他们便与众不同了。
“殿下您不必如此,其实咱们都知道。一开始我们跟着您的时候也有些不满,觉得皇上瞧不上咱们,将咱们放在您的身边,让您更好的成长。”
“但是现在,我们是真的愿意一心追随。”
楚成点了点头,却没有什么开心得起来的思绪。
又待上一两日,就直接启程回去。
刺杀他的人还有活着的回去告知花苑,花苑意识到情况不对。如果让楚成活着回到楚江,楚肆一定会接着这一次的机会给楚成权力!
花苑跟楚桓已经是坐立不安,于是二人相伴去与见花姜。
饭桌上,花姜盯着楚桓,对于楚桓最近的行为很不满意:“宁王,你最近想要笼络的那些官员,可有不少都告状高到皇上跟前了,今上没有什么动作,还搞得大伙人心惶惶的。老夫早与你说过看人一定要看准,而且要有戒备之心,这些人现在反手就去今上面前说,你该如何自处。”
楚肆没有任何行动,这才是最可怕的。
楚晟一直都是最淡定之人,在三人争夺皇位的过程当中显得最不积极。(大致是因为反正剧情当中他也是一个炮灰,最后皇位跟他也是隔了十万
八千里的。)
不过是花苑过于担心,自作聪明的迎合上去,于是就有人看到他们同时出现在南楼。
花姜瞪着花苑,“你是想用美人计,但是人家好像也没领情啊,蠢东西,这种事情都做出来,是当我花家出的都是没脑子的么?”
花苑攥着拳头,暗骂花姜,就算他见不惯这种行为,也没有必要当着楚桓的面就说出来了。
她好歹是花家人,他这口老姜就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弄得她无比尴尬,这决不能承认。
她佯装根本听不懂,反问花姜:“父亲说的这是什么话呀,女儿怎么可能去找晋王,晋王怎么说背后都是皇后娘娘,对咱们也是构成威胁的,女儿找他做什么啊,那些风言风语的爹你不要听什么就是什么,您问问女儿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为了提醒花姜不要再以论,她还特地提醒:“现在怎么说咱们都是一家人了,难道女儿的名声传坏了对咱们有什么好处么?”
楚桓对别人说花苑的时候还是很不客气的,脸色瞬间就黑了,他素来知道楚晟是喜欢花苑的,至少每一次的眼神都是看得出有意思的。
“是啊岳父大人,本王相信这绝对不是事实,您自己的女儿,本王的结发妻子,本王最是清楚不过的。一定是晋王的人传出来的谣言,为的就是破坏咱们的关系,挑拨离间罢了。”
“是啊爹,这不合理啊,女儿也没有理由去见晋
王啊。”
楚桓对花苑一往情深的也看不出什么,但是花姜很清楚花苑可不是神善茬,这一年多一来她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过就因为都是他的女儿。
反正到了最后楚桓宠爱她,也会爱屋及乌。登上皇位之后,对花家都没有坏处。
“哦。”花姜冷漠地应了一声,然后吃了一口菜:“也是,你们小年轻的事情老夫也是不好管的。不过你说结发之妻,我还是要纠正一下的。就算到时候宁王你登基了,你的结发之妻应该是舒儿,你的嫡子也应该是舒儿。不是老夫偏心,毕竟苑儿跟舒儿都是老夫孩子。”
花苑:“……”老不死的说这些做什么,搞笑吗?
花姜:“老夫是提醒一下宁王,老夫知道你喜欢苑儿多一些。可是皇上真的要立了一个侧妃做皇后,那是不行的,总会被人指指点点一番,再史官的簿子上记下一笔,总是污点!”
楚桓懒懒地摇头:“现在也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不过您既然说起了,小胥也不介意跟您说上一说,就算做了皇帝,我也不会立舒儿为妃的,更不要说什么史官记载了。”
“之前苑儿为什么回从正妃掉下来,咱们也都知道,都是为了本王。本王登基之后,如果不将皇后的位置给苑儿,那对不起自己的内心,也对不住苑儿。”
花姜挑眉:“到时候再说吧,老夫也只是跟你提醒一下,要怎么
做,还不是你自己说得算的?”
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花姜的心里还是觉得楚桓这小子太嫩过来,到时候他有的是办法让他妥协,皇后的位置,只能是花舒。
因为花苑太不好控制了,而且有自己的想法,他已经预料到如果花苑做了皇后之后,花家可不一定回长久的安稳下去。
这个女人,他看不出多爱楚桓,也看不出多为花家,倒是看得清楚最爱的就是她自己了。
花家对她来说可能就是踏板,自己吃过的饭比她吃的盐都多,自然看得清清楚楚。
只有花舒乖巧,且能够生下楚桓的第一个孩子,若是个皇子就更好,如此这般,花家还可以长久不衰。
花姜道:“现在皇上什么都没做,应该在想办法对付咱们了。他不动,最是让咱们不稳。还有,你们之前说让皇上吃食物相克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花苑蹙眉:“本来都好好的,前些日子桓哥哥看皇上的脸色时还是很憔悴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日子再看,虽说他自怨自艾地说身体抱恙,却也看不出有什么很不舒服的地方。”
楚桓点点头:“是,也不让太医去看了,想来是怀疑了。”
楚肆的作风也与从前不同,从前一定要找楚桓问罪,但是这一次他居然什么都不说。加上之前楚成频频进宫……
“看来皇上是选择了一个儿子就不要另外一个儿子了,他是下了决心要把皇位传给成王。所
以他不想打草惊蛇,想给楚成制造机会。”
楚桓对于楚肆的偏心早就习以为常了:“无所谓,反正本王也没有打算靠父皇就能坐上皇位的,父皇的心中,还不是只有楚成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