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苑喊着一双风眼,盈盈笑意:“您在怕什么,怕这屋子里有宁王殿下吗?”
楚晟盯着花苑那张花容月貌的面容,说不动心是假的。可万事皆要小心谨慎:“如若不是陷阱的话,那你又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呢,这可不是什么正经地方。难道你是特地为本王而来的?”
花苑笑得有些妩媚:“那您说我是为什么来的,自然是为殿下来的。”
“本王何德何能啊,让你为我而来。”楚晟言语中,多少有些阴阳怪气。
花苑步步靠近,一双眸子直摄人心魄:“王爷您在害怕什么,您是害怕我是假的,还是害怕免对自己的内心,还是……害怕金绣绣整个王妃呢?”
“本王害怕金绣绣?”楚桓出来之前还跟金绣绣吵过一架呢,花苑提起这个他就来气:“你说本王怕什么都不会怕那个毒妇。那简直就是恶毒,肤浅,还烦!”
他真是想不明白皇后为什么要害自己的儿子,给他找了一个这么活阎王的王妃放在身边,每时每刻自己都能感受到煎熬。
花苑笑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您害怕什么?”
楚晟上下打量花苑:“你,到底要作甚?”
花花苑这才低眉浅笑,一只手直接搭在了他的肩:“因为,我知道殿下你也在思念我,我这不就来了吗?”
“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知道殿下想我,我就出现了,难道,殿下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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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番的直言,楚晟笑了,他说:“本王是想着你的,但是本王并不觉得你会想着本王。”
“王爷怎么就不相信呢?”
三言两语过后,楚晟就算不完全相信花苑,也为之沦陷。可就是怀着时候花苑却说要离开。
楚晟拉住了花苑的手腕:“怎么刚刚见面,就要走了?”
“已经很晚了,如果我再不回去的话会被您的二皇弟知道的。那咱们就没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了。”
楚晟挑眉:“那咱们下一次见面,该是什么时候?”
花苑别过脸笑了笑:“您说呢?”然后迅速的推开门,像一只灵动的精灵一般消失在楚晟的眼前。
还有这种操作吗?
楚晟盯着空荡荡的走廊,一言难尽。
…
陈光栋的手中是一块黎城军事部署的兵符,而且陈光栋也是站在秦知危那边,要说服陈光栋是不可能的,所以只能选择跟他对抗。
在白炼跟秦洛的劝说下,高来跟蒋元也跨世纪的私下见面了。
在一间不起眼的客栈,二人便装出行,坐在了餐桌上点了几个小菜,把酒言说。
高来显示埋汰了蒋元整个那个的花去了一些时间:“你说你这些年要多离谱就多离谱,对我是闭口不谈,好像咱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蒋元耸耸肩:“这也没有办法,谁让你觊觎我家夫人的,我跟你保持距离也是正常。”
“那个不叫觊觎,那个叫做喜欢,难道喜欢一个人有错吗?!
蒋元切道:“你都已经成过亲了,孩子都大几岁了你跟我抢,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
当年蒋笑笑的母亲刚过十七岁,还是黎城中数一数二的美人,尤其是蒋元当初对人家一见钟情,下定决心要将她娶回家。
结果半路上杀出一个带着娃娃的高来,那时候的高勉奶声奶气的活脱脱就是个小团子。高来每次都说自己的儿子非要见姐姐,若是见不到就哭得停不下来。
鲜少有姑娘会拒绝这般可爱的小团子,但是蒋元的心态就崩了。然后就跟高来当街打了起来,没分出胜负又约定了时间在郊外打了上百个回合,直到双方都精疲力竭。
额,也没分出个胜负来。
最终还是蒋元费尽了心思,当然还有诚意让姑娘感动了,选择了蒋元。
不过据现在蒋元的意思:“其实当时她一直都很喜欢我,要不是因为你带着你家那个混小子从中作梗她就会更早一些答应与我成婚。”
“你得了吧,当时她多喜欢我家那小子!”
“高勉?高勉不给你家拆了就算不错了,就那种小子你说他可爱,你是眼睛瞎了不成?!”
二人说着说着就要打起来,白炼跟秦洛捂着额头,白炼道:“你俩不能消停一会儿吗,咱们是商量事情来的,不是吵架来的。就算当年的纷纷扰扰爱恨情仇的,现在是吧,那蒋笑笑都十六七岁了,你们还讨论整个做什么啊?!”
“咳咳。”高来
耸耸肩,“不好意思情不自禁,毕竟当年最后我失败了,这个算什么,夺妻之仇?”
“呸!”蒋元瞪着他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什么夺妻之仇,她从头到尾都不是你的妻子。你再胡说八道你小心我揍你!”
就算是老了而俩人见面的时候还是会三言两语的就怼起来:“揍我,你真是笑死人了当年还不是我手下留情不然你早就被我打趴下了,现在说什么大话呢!”
“闭嘴!”秦洛冷冷的盯着他们:“我不想打架。”
二人面面相觑,好吧,毕竟他俩打起来问题不大,但是跟秦洛这个后生打起来就尴尬了。
他们必定打不过秦洛的,到时候受伤是小,但是名声丢了是大。
亏了亏了,这操作绝对是亏本的,不做,坚决不做。
于是乎,他们二人还是乖乖的坐下来商量事情的好。
高家的兵符都是边境的官员,靠着他们肯定是来不及的,所以高家能用的就是在附近的高家军。但是蒋元手中的这一块兵符就变得至关重要。
听到至关重要的时候,蒋元挺直了腰板盯着高来:“知道什么叫做至关重要吗,就是没了我就不行了,能理解吗?”
刚说完他就感受到了来自秦洛的死亡凝视,“咳咳,我就是提醒他一下,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