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清一怔,旋即揶揄:“你不想做好男人,那对我的好都是假的咯。”
陆靖枭咬了咬后槽牙:“胡说,我只想做你的男人。”
江云清:“……”
这土味情话,从陆靖枭这种贵公子的口中说出来,让人难以适应啊。
她轻咳了一声,转移话题:“你昨天去了江宅?”
陆靖枭松开对她的钳制,在她身边坐下来,手却摩挲着她的脚,嫩嫩滑滑,愈发上瘾。
“你给我打了电话。”
江云清一愣,忙去找手机,包包就放在窗边的沙发上,陆靖枭却将她摁住了。
“那之后呢。”她冷静下来,心里想打给邢文山,可能是拨错了。
陆靖枭昨天在电话里听到她叫邢文山,心情自然是差劲,但昨天撞门进去看到她那样无助地躺在地上时,一切暴躁立刻消散了。
“我将你带回来,你抱着我又啃又咬。”男人说这话时,语气低哑,却有种意犹未尽。
江云清的脸有些火热,她撇开视线,避开男人深邃灼人的目光,嘟哝一句:“我那不是没意识么。”
陆靖枭挑眉:“你从来没这么主动过。”
江云清羞赧瞪他,这时,门口响起了叽叽咕咕的声音,她看向门口,又看看陆靖枭,抿唇不再说话。
陆靖枭眉目一沉,轻步走到门边,静默了一会儿,陡然拉开了门。
“哎呦!”
“嗷呜!”
科科和布布,一小孩儿一大狗咕嘟嘟地扑进了房间里,手中的拖鞋直接飞了出
去。
科科扬起脸,对上自家爹地那又臭又黑又冷的脸,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就朝江云清扑过去,下一秒,却被陆靖枭拧住了后领。
科科张牙舞爪地挥舞着双手,小腿扑腾着,嗷嗷叫:“妈咪,妈咪,爹地又欺负我。”
布布围着陆靖枭转圈,嗷呜嗷呜地叫着,龇牙咧嘴,想要救小主人。
江云清看着这一幕,忽然觉得特别温馨,生活不就是你在闹,他在笑么,这种快乐,她小时候也有过,每每想起,也会觉得心里暖暖的。
江云清光脚下地走过去,穿上拖鞋,托住科科的屁屁,止住小家伙乱晃动的身子,将他抱进怀里,看着陆靖枭说道:“好啦,都乖点。”
科科哼唧一声,瞬间乖乖地抱着江云清,将脑袋瓜埋在她的怀里。
陆靖枭轻挑眉峰,只觉得女人这句乖说的有些调侃之意,但还是松开了科科的衣领,冷目看向布布。
布布对上他的眼神,“嗷呜”了一声,立刻趴在了地上,伏低做小,但嘴上依然不服输,又“嗷呜”了一声。
…
昨晚她被陆靖枭带走后,不知道江家宴会后续如何。
她拿出手机拨打邢文山的电话,才发现关机了,那天刚接通电话,便关心道:“文山。”
“云清?”邢文山的声音有些疲惫,“你在哪里?”
昨晚他在江云清的公寓楼下守了一夜,本想找陆靖枭,章誉却说江小姐有陆总在,一切都不用担
心。
直到此刻听到她的声音,他心里悬着的石头才落地。
江云清道:“我在外面,今天请假一天,你昨天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