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芽芽基本确定了新厂的设点,三人回到省城,学校也临近了期末,周秀儿开始忙忙碌碌地打包东西。
符政伟的关系,周秀儿可以校外就读,等两年后就能直接拿去本校的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这已经是超前优待了。
而周芽芽则是没有这么好的运气,院系对于周芽芽这棘手的学生,也是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她能像周秀儿那样拿出一篇像样的论文,倒也能申请特例,关键她推辞了。
院系领导找上周芽芽,劝她好好在学校读书,不要浪费这样的好机会,不能给周秀儿丢脸。
周芽芽见院系领导苦口婆心地模样,也是为难。
毕业证她想拿,但是论文她真写不出来像周秀儿那种能在国际上拿奖的。
周秀儿开年肯定去新厂子了,她也不能一个人在这耗下去,必须找到了一个契机才行。
找华林峰不行,找江成东更丢面子,最后周秀儿只得给另一所大学,她曾经共事几个月的教授打电话,请他帮忙。
马文博刚结束完课,接到周芽芽的电话,久久没能出声。
喂,马教授您还记得我吧,我是周芽芽,那个追着你设计线路的周芽芽。
周芽芽尴尬地又特地自我介绍了下,马文博这才有了反应,推了推眼镜,低沉地回应。
好久不见。
周芽芽听出来了疏离,一时间嘴边的话又给噎住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唐突了。
是啊,是好久不见了,自上次一别,已经有一年多没见了,您还好吗?
找我有什么事吗?马文博问,似乎对周芽芽那肚子里的花花肠子明了于心。
周芽芽这边电话里汗颜,隔了好几秒才开口。
确实有事想要请您帮忙,我能到你手底下做两年交流生,学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