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的秦柳酒楼,这是周芽芽第二次踏入这了。
没想到这里也是华林峰的产业之一,而且听说华林峰时常呆在这,听对面唱黄梅戏。
周芽芽心里有个疑惑,所以刚到酒楼就找上了两个月前,来他们包厢询问的大堂经理。
大堂经理再见到周芽芽,也愣住了。
我想起来了,没想到还能再见到您,我们华总总是提到您母亲的黄梅戏,不知道您母亲她大堂经理看了一会,只瞧见周芽芽身后站这个同龄的女子,并没有大龄女子。
我母亲有事,这次我跟我妹妹来的,您刚才口中的华总,是华林峰华总吗?之前想听我母亲戏的是他?
大堂经理走了。
包厢里,周芽芽和周秀儿面面相觑。
原来二叔一直都没忘记二婶,二婶的黄梅戏一直都是二叔最喜欢听的。周秀儿感慨忧伤道。
周芽芽却眉头发黑啊。
这要是当初她没拦着,当时见上一面,说不准早就相认了吧。
秀儿,你说我父亲他是真失忆了,还是有没有可能贪图富贵不想认我们?
姐!周秀儿声音提高,周芽芽跟着一惊,周秀儿慎重极了,二叔不是那样的人,你忘了小时候二叔多疼你,对你多好,二叔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贪图富贵。
周秀儿十分笃定的模样,周芽芽不禁心虚了,她只是用后现代人的思绪去思考另一种可能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