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研究的成果也会被其他人私吞,年纪大了还得凄凉的四处跑,不是这个爹差人手,就是那个师父腿脚不便。
这老东西,果然是个没眼力见的,还是喜欢他刚开始桀骜不驯的态度,见着自己便不理不睬。
“多谢高御医厚爱,这是这样大的事情,小女子不能轻易下决定。不若等我爹爹身体好些了,您问问我爹爹如何?”
其他的不敢说,秦秉文敢私自替白锦兮下决定?不存在的,他自己这个爹也是主动求来的。
高御医摸了摸花白的胡子,这是自然的,拜师也是人生大事。至于秦老那边,想来是愿意的,他可是御医,人往高处走,都递上了梯子没理由不接啊。
两天后秦秉文醒的日子已经接近正常了,期间白锦兮让司星澜守着,防止的就是俸己被秦秉文逼问。他身子还没好全,不宜操之过急。
古代可没法子冰冻,好在现在天气严寒,尸身腐烂的并没有那么快。古人有头七这一说,未下葬前都能见最后一面。
待便宜爹能下地了,白锦兮斟酌半响才开口说了这件事,
秦秉文听后久久未开口,他隐忍着情绪,身子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白锦兮叫走了小星儿,此刻的便宜爹需要冷静。
司星澜走几步回首看,小脸蹙在一块,“娘,爹爹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吧?”
小家伙想得多,多到问题都会惹人发笑,白锦兮浅笑着认真且肯定的回答:“
不会的!”
“为什么?”
“因为外祖父不止有尽忠爷爷,还有娘亲,还有星儿,还有你的各位师兄……”
死去的人已经不在了,便宜爹虽然会难受悲伤,但他明白,还得想想活着的人。
尽忠长眠之地,最终是由秦秉文送的。大病初愈的他身子还是孱弱的很,本来就虚,如今更是怕起大风吹走了他。
便宜爹虽说不是滴酒不沾,可也没伶仃大醉过,尽忠立碑的那天是破了例。
秦秉文在剧毒中被救回来的消息被传得沸沸扬扬,说什么人都七窍流血了,上苍不忍这般仙神就此陨落,硬生生起死回生。
百姓们多半祝福,可官场上便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了。单说太师院的那些人,秦秉文突然中毒,最有潜力的穆知南也出了事。
起初他们人心惶惶,后转念一想,机会啊,这不是上天垂怜他们嘛。不用给子孙打基础了,太师院长之位是需要资历的,他们这一批人是最有指望的。
都想好了演讲稿,这突然诈尸了?
消息传到北镜曈这边,细长的桃花眼跳了跳。秦秉文的死活与他无关,只是这件事出了变故,以至于他对付司晋言的方法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啊宽”
“世子”啊宽单膝跪地,几乎在北镜曈叫名字的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从那只鹦鹉被捏碎之后,世子的脾气就越发乖张暴戾了。
他都不明白,既然那么喜欢鹦鹉,干嘛弄死它。
“你去请
太医院院首大人上门一叙。”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