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之前星儿说解手之时走路不自然的情况,当时他问怎么回事,那孩子还说是不习惯坐这么久,腿有些麻。
在他看来,这伤算不上什么大事,所以内疚这种东西是不存在的。他心中还唏嘘孩子恢复比较快,又不会留疤又能在见到媳妇儿之前就好起来。
否则,媳妇儿心疼他觉着也不好受。
李星的没骑过马,当然就算是会,也经不得这样折腾。他每次趁着解手之时都会往伤口上洒娘亲给的药。
司晋言虽武功高强,怀中却要护着星儿,于是和杀手打斗的过程中不免得这被割一块,那儿被伤一刀。
李星也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担惊害怕过渡到现在的镇定自若,有条不絮地给司晋言处理伤口。
他甚至比司晋言更快知道拿一瓶药是干什么的,包扎还说缝合,他的动作都不算慢了。这么说吧,李星成为了司晋言的好大儿,而司晋言没良心的道路上越走越顺。
门外两个看守也早早注意到了他们。上头在一个月前就有令,若是瞧见一对父子,尤其是容貌上乘的两位,能平和地将人引到一巷子的话便重重有赏。
不能的话也不能惹出太大的事情,糊弄糊弄过去就行。
不是有赏,是重重有赏,于是两位兵哥哥相互看了一眼,点了同一频道的头。
在司晋言拿出通关文牒之后,壮实点官兵踏一步到他面前,趾高气扬说:“你俩与上面长相不符,
与我们去后边仔细盘查盘查方可离开。”
司晋言依旧面无表情,只是低沉问道:“是吗?”
官兵自认为说得还算客气,那两人俊朗又如何,瞧瞧那穿着也没有多尊贵。他自认为他的态度已经是平易近人了,结果这大高个是什么表情。
他挺直胸膛嚷嚷道:“那不废话吗,爷说得什么”。
不等他说完,李子尧便直接抽出腰间的九卿,薄而冰冷的剑身抵上了他的命处。
突如其来的刀剑相向让周围的人大吃一惊,迅速而非快地逃离了这热闹。躲到远处才聚在一起踮脚观望。
一时之间几人处于圆心位置,好不引人注目。
另一个官兵也被这举动吃惊到了,他拔出剑对准司晋言,壮胆吼道:“哪里来的探子,竟敢在京城做乱,快,去通知玄武大人,让他将此人关进大牢中。”
司晋言的眸色冰冷,以至于那人只敢拿着剑不敢上前。至于被他威胁着的另一位,更是动都不敢动。
俩人却在心中想着,这样也好,这人先动手的,将他关押起来想必利益更大。
大夏天的晒得让人心中发慌,可这热闹百年难得一见,吸引了越来越多人围观。
“我劝你赶紧束手就擒,你知道玄武大人是谁吗?他可是司将军手下的人!”
提起玄武大人,众人的话好像就来多了些。
“不是吧,今天玄武大人会来巡逻吗?”
“不知道,我看悬,大人好像几个月会来一次“。
“小人倒是希望他来,这不知是哪里来的探子这么猖狂,待会儿可得好好惩治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