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兮面带同情地看了一眼“小哑巴”,手作势要推门。
啊宽大惊,那只黑漆漆地大手就要来阻止,惹得她赶紧抱住弱小的自己,震惊责怪道:“哎哟,啊宽,你想对我做什么?”
啊宽脸色更黑了,鼻孔喘着粗气说:“世子的书房没有命令不可随意进出。”
结果,下一秒里面传来了富有磁性的开口:“小狐狸,进来”。
门外两人还在看不顺眼中,听到这句话啊宽有些被打脸的尴尬,高冷地转过头。
白锦兮推门进去,看着那人在卧榻上懒洋洋的,不想他的脾气的话勉强可以算是只高贵优雅的猫。
那人没理她,次次都是这种态度白锦兮表示已经很习惯了。
屋内只有一张椅子,从后覃房走过来将近半个时辰,也就是一个小时。白锦兮的腿已经受不了了,见只有一张椅子,她便直接走到那处坐了下来。
北镜曈眼皮一掀,压着怒火说道:“滚下来!”
白锦兮不愿,直接切入下一个话题:“公子啊,逃避是没有办法的,我说能治就能治。我记性可不好,再这样拖下去我指不定就忘了方法是什么来着。”
是,她明白这疯批的想法,不就是害怕自己给他治着治着。哎,突然说治不了,另请高明,那他最后一丝光也灭了。于是他就可劲地在这里混日子。
北镜曈没说话,闭上眼睑假寐。
白锦兮深吸一口气,先礼后兵,她已经礼了,接下来
的话不好听也不关她的事儿了。
“公子,作为男子汉,不说顶天立地,起码别这么孬行不行。你”白锦兮樱唇仿佛沾满了毒液一般,说话带着报复。
她还未说出更狠毒的下一句,面前的桌子顷刻之间便碎成一块,一双凌厉阴狠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她。
“小狐狸,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白锦兮摊手,嗤笑,嘲弄般看着对方,“对啊,我就是这么以为的,你能耐我如何?”
北镜曈严重杀意弥漫,手中隐隐有成锁喉的姿势。
白锦兮见状才转换了表情,适时叹口气,“哎,公子,你明明知道我说这番话就是为了激怒你,让你配合治疗。只有你腿好起来了,我才能看到你英勇的身姿您说对不对?”
白锦兮的表情是那样的让人动容,眼中有稀稀点点的泪花闪过。这样忠心的态度一瞬间让北镜曈良心受到了谴责。
他咳了咳,收敛杀气,勉强低下头,摆出最后一点尊严,“我自是知晓,不过下不为例。”
他重新靠在卧榻上,呆呆在哪里想了好久好久,缓缓转过头去不看白锦兮。半响开口“你来吧”
白锦兮看着这一幕,总觉得自己是一个逼从良久妇女就范的登徒子一般。
她走近北镜曈,在卧榻边缘处坐下,表情严肃地掀开他的外袍。
他的身体像个木头一样,僵硬着一动不动。
白锦兮抿唇,手碰着他的里库要将裤脚挽上去。此时他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