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徐幕凡的谦虚,徐长笙越发满意,捏着他的肩膀,鼓舞道:“谦虚是好事,但在为父面前,就不用谦虚了,何况此事纵是为父也不一定做得像你这般好。”
“为父听底下商铺禀报说,在季家商行被人抵制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名下的商铺营收都在成倍增长。”
“等季家受了重创,咱们再联合其他商行,将其一口一口吃掉,到那时,便是我们徐家取而代之的最好时机。”徐长笙看着徐幕凡,畅想道:
“到那时,季家就是我们徐家踩在脚底的泥,再也翻不起风浪来了。”
徐幕凡本就对眼前局势信心满满,经徐长笙这么一畅想,脑海里几乎是立马出现了画面,心中的恶气全都消散不说,腰杆也都不自觉的挺得笔直,好像那一幕幕的,现在就已经成了现实。
徐长笙看着手上长长的一页纸,又是嫉妒,又是畅快:“也不知道这‘名单’是哪位高人所列,当真是神来一笔,妙极,妙极啊!”
徐幕凡看着也是身心愉悦:“季家仗着自已家大业大,无法无天多年,得罪的人想来也不止一个两个,眼下咱们为民除害,自然就有人趁此机会,助上一力。”
一句话,尽是快意。
这就是连老天爷都看不惯季九莲,季家的所作所为了,见他要为民除害,特意派人助他一臂之力。
“啧啧啧,厉害,霸气,威武,豪横!”九方子夜看着手里的那一
页清单,手中扇子扇得哗哗作响,一边摇头,一边啧叹。
“本殿下现在是明白了,但凡是跟‘第一’沾边的人,都轻易不能惹,像九莲你这样‘独揽’第一的人,更应该心怀敬畏,当作佛来拱着才行。”他看着季九莲,敬佩得不行。
他以前只觉得他家七哥是这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仅此一个,独一无二,可现在,他觉得要多加一个。
别的不说,单凭着季九莲这股狠劲,这手腕,就足够与他七哥并肩而行。
谁能想得到,这份被人视作,对季家有堪比杀妻夺子,不共戴天之仇的‘季家商行清单’,是出自季九莲,这个季家未来继承人之手?
谁能想得到,现在全民行动的‘反季’大活动,当中最大的推手,不是别人,而是季九莲?
“有舍有得,不破不立。”季九莲谦虚一笑:“不入流的小把戏而已。”
九方子夜喉头一梗,虽说季九莲谦虚一下也没有什么问题,可他总觉得这句话让他听得有点难受?
孔乙摸着他那两撇山羊胡子,也是一脸笑意:“还真是多亏了季九少这‘有舍有得’,让老夫这营收也跟着涨了一涨,这养老金又丰盈了一点。”
“珍宝斋的生意也有影响?”九方子夜瞪目结舌,连忙拿起放在一这的清单,开始在上头搜寻起来:
“你们季家这生意,还真是不管别人家有没有的,只要你们想得到的,你们都要插一脚啊…
咦?我怎么没看到有跟珍宝斋相同的店铺?”
“不是珍宝斋,珍宝斋的顾客受众,基本上就是那些。”见九方子夜越发糊涂,孔乙嘿嘿一笑,颇有些不好意思:
“昨年珍宝斋营收不错,手上有些闲钱,老夫一寻思,这放在钱庄也没几分利,便盘了间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