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行侠仗义从不分国界。”河图怒目一竖,刚要开口,却被巴牧抢了先。
他不紧不慢的从人群里走出来,一张半点不似河图那副金刚怒目般,一看就不好惹,让人怵得慌的盈盈笑面,看着那站在那,状似勇敢无畏,怒意直言的张兄:
“三位兄台那般欺负两个弱女子,张口闭口净是些污言秽语,我等二人不过是看不过眼才伸手相帮,二位却故意将其引到两国之界上。”
“这番故意激怒人心,挑起事端的行为,莫不是自知理亏,心虚了又不好立马逃脱,是以才用这样的方式激起那些一腔热血的爱国之人的愤怒,想挑起乱斗,好自已逃之夭夭?”
前一秒还在应声的围观群众,这一秒就跟被一把掐住了脖子的鸡一样,纷纷看向那两人。
这会没等张兄跳脚,趴地下缓了半天的李兄就先跳了起来:“放你马的狗屁!”
张兄连忙接话,怒骂道:“你们俩个人一看就是一伙的,我看你才是怕激起我们百姓的怒火,所以才故意扭曲事实,大家伙别听这两个番邦蛮子在这瞎说八道,我们兄弟就是……”
他在那就是了个半天,半晌都没就是出个所以然来,只一双眼睛越睁越大,面上表情越来越惊恐。
其他两人顺着他视线看过去,一眼看到缓缓走来的人时,刚站起来的李兄差点没眼前一黑,直接晕过去。
他们这是倒了什么血霉,碰
上两个不知从哪冒出来,人狠话不多的番邦蛮子就算了,竟然,竟然该撞上的不该撞上的,全一次给撞齐全了。
“就是什么?就是敢做不敢当?就是欺软怕硬,撞上不好惹的就怂了,想跑路?就是被人一下子揭穿了怕今天真在这阴沟里翻船,所以急了?”九方子夜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嘁道:
“像你们这等好逸恶劳,不想靠双手赚钱致富,只想着如何吃人血馒头赚钱,以抹黑别人为乐,欺软仇富的人,臭水沟里的老鼠都比你们活得光彩。”
“还敢煽动民众,可知今日这安稳是多少人命换来的?”
“可知就你今日这只为自已能脱险,便胡乱咬人的贪生怕死之举,若真煽动了那些个我临夏激愤的爱国之士,激起民愤,如尔等所愿将这两位你口中别有居心的番邦人乱打至死至此,又将引发何等局面?”
九方子夜越说越气愤,直道:“我看,尔等之流,压根就不配当临夏国的人!”
兔子急了也跳墙,张兄看着九方煜没有说话,只是九方子夜说了两句,求生欲驱使下,又壮起了两分胆子,大声反驳道:
“我们不过是说几句实话,莫非某些人将人当作傻子,就当真所有人,所有百姓都只能当个傻子,连句实话都不能说了不成?!”
他言词激烈,试图再次煽动民众的情绪。
旁边已经有人因为九方子夜的话开始骂他们了,若是他们真让
这事反噬到自已身上,只怕今天就算没有九方煜出手,他们都逃不出这人群。
“不管怎么说,这里是临夏国,让两个番邦蛮子对着临夏子民喊打喊杀,不说帮自已人就算了,还一个劲的和稀泥,好像生怕惹得这两番邦蛮子不高兴似的……”
李兄一咬牙:“这样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的事,还是堂堂一国皇子做出来的,未免也太窝囊,太怂了吧……吧吧……”
另外两兄弟还没来得及附和,只觉得眼前有一抹虚影掠过,一扭头,只听‘啪’一声,一把折扇从那李兄嘴里掉了下去,尔后‘噗’一声,吐了一颗牙出来。